35、第三十五章_穿成反派侍妾的我在大婚前跟男主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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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三十五章

  郁将雪从后面抱着他,握着他的手学画符。

  等教完了,郁将雪让谢星与自己画。谢星与只记住了一半,后面的跟不上,他画也只画了一半。

  谢星与也知道画的不行,可是他不想转过去。郁将雪按着他腰手紧了两分,无声催促。

  谢星与换个姿势,面对郁将雪,揪着郁将雪一点衣襟小声求饶,“师尊”

  郁将雪抬起他的下颌,亲他。

  谢星与被亲的受不了,眼角很快湿润,有些要软在郁将雪怀里。

  白衣剑修垂眸看他,淡淡道“再教你一次,好好学。”

  谢星与抓着郁将雪衣襟的手指紧张的蹭了蹭,有些委屈,“再教一次也学不会。”

  “学不会只能被我亲。”郁将雪咬了咬他的唇,轻声道。

  然后加深这个吻。

  “学吗”

  郁将雪退开些问。

  “学。”

  呜呜呜。

  郁将雪不是学会了亲他,而是他学不会亲他。谢星与被亲的受不了,想好好学,可是他的进度好慢。

  郁将雪并不着急,一点一点教。以至于前面的课业没补完,后面又有了。

  虽然谢星与学会了,但是进度真的慢到他崩溃。

  他只有一个感觉,这辈子都学不完了。

  谢星与尝试与郁将雪商量,“师尊,你可不可以,教的快一点”

  郁将雪揽着他,冰冷的凤眸有些深邃,询问“你想要快一点吗”

  谢星与不明白为什么还要再问一次,但的确是想要快一点。

  “嗯。”

  他感觉到郁将雪解开他的衣带,指骨匀称的手,只隔着中衣扶在他腰上。

  谢星与瞬间在郁将雪怀里僵住。

  “不想被我碰,就学快一点。”

  白衣剑修冷淡道。

  比起亲吻,谢星与是更加怕触碰。仅仅一句话,郁将雪还什么都没做,他感觉自己都有些紧张的发抖了。

  “我”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被郁将雪咬着唇吻住。

  这么学了几日,谢星与也感觉进度快了,可是他似乎没离开过郁将雪的怀抱,睡觉的时候也在,甚至有时候衣带刚系好,就要解开。

  他看到郁将雪,只是看到就会脸红,更别说郁将雪再碰他了。

  谢星与第一次,想要一个好一些的资质,那他可以学的很快,不用天天被亲。

  晚上谢星与有点困了,抱着郁将雪,在郁将雪怀里打个哈欠。

  有些困倦的问“怎么可以让我的资质变好一些洗髓吗”

  “洗髓很疼。”郁将雪说。

  一听疼,谢星与退缩了,他怕疼。

  谢星与试探道“有没有不疼的提升资质的方法”

  问的时候他也不太有什么信心,他看的修仙小说当中,要提升资质,全都要经历很多痛苦,否则修仙的路也不会那么艰难了。

  没想到郁将雪说“有。”

  谢星与意动,“是什么”

  “和一个根骨极佳的修士,用特殊的功法双修。”

  谢星与抬头,看到郁将雪清冷好看的凤眸。

  “要吗”郁将雪问他。

  谢星与羞耻的抓紧了郁将雪的寝衣,没回答。

  郁将雪把他往上抱了抱,再次低声问“要吗”

  “要”

  让谢星与羞耻又生气的是,郁将雪没有做到最后,似乎只是在他说“要”之后,欺负他一下,也没有再说要双修给他提升资质事。

  这是什么意思

  谢星与搞不懂。

  甚至他在想,平时那么喜欢他,一直要亲,结果却不想要他吗他不够香吗

  不会是因为修了无情道吧

  他还记得帮他认主仙器的时候,郁将雪多么冰冷无情,他仿佛面对的不是郁将雪,而是俯瞰众生的天道。

  不行,谢星与制止自己的胡思乱想,他必须要知道为什么。

  晚上,谢星与故意沐浴后,穿着单衣扑到郁将雪怀里。

  “不要清修了,我困了,我们去睡觉吧。”

  “好。”

  郁将雪抱住他,用法诀给他弄干头发。

  到了床上,谢星与看到,郁将雪闭目,似乎真的抱着他睡觉。

  谢星与“”

  他不相信

  谢星与抱住郁将雪,有些生气的去亲郁将雪,也不管郁将雪愿意不愿意。被他亲的剑修张开凤眸,谢星与忽然有点怕,想要躲,却被剑修按住,压在床上亲吻。

  谢星与被亲的什么都忘了。

  最后郁将雪只是把他抱在怀中,声音略低,冷声道“睡吧。”

  谢星与被亲的没力气,还是攥拳在郁将雪肩膀上砸了一下,小声问“我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想不想吗”

  他问完,没有去看郁将雪的表情。

  实在是不太敢,又很羞耻。

  郁将雪没有回答,而是将谢星与抱紧了,让谢星与与他亲密无间。

  谢星与因为郁将雪的动作,不小心发出些声音,感受到的立刻让他脸红的厉害。

  郁将雪咬了咬他的唇,压低声音道“合道大典后与你双修。”

  “别急。”

  谢星与想解释,他不是急着双修,可是郁将雪亲住他,不让他说话。

  知道了答案,又被亲了好久,谢星与哭累了,要睡过去。郁将雪抱了他一会,却将他的手臂移下来,似乎要离开。

  谢星与困,但知道为什么,他揪住郁将雪的袖子,又困又有些羞耻的说“我,我帮你。”

  郁将雪重新抱住他,有些安抚的亲了亲他。

  心疼他困吗

  后来谢星与才明白,郁将雪为什么要安抚他。他看到郁将雪都有些害怕,又不能去学堂,躲的理由都找不到。

  “过来。”白衣剑修淡淡道。

  又到了补课的时候,谢星与从来没感觉这么怕。他一步一步挪过去,被郁将雪抓到怀里。

  “郁,郁将雪。”

  “嗯。”白衣剑修淡淡应了一声,让他坐好,继续给他补课。

  当谢星与终于补完,可以回学堂,他居然感受到一丝轻松。

  奚云知看着他勤奋好学,不偷看话本,也不犯困,充满了疑惑,“可以告诉我,这么枯燥的东西你怎么学的下去”

  谢星与看他,“没有退路,你会发现自己什么都可以。”

  奚云知觉得有道理,又有些不对。

  春华山下雨了,谢星与等下课才回过神来。

  奚云知问“一起走吗,我带伞了。”

  谢星与原本要答应,在那么多白中一眼看到了郁将雪。

  少年看到郁将雪的目光是不同的,奚云知跟着看过去,发现是他小师叔

  他敏锐的发现,两人氛围似乎和之前不一样,仿佛他这么一大只根本不存在

  “不一起,师尊来接我。”谢星与道。

  他给奚云知道别,收好笔墨等物扑到在廊下等他的郁将雪怀里。

  “师尊真好。”谢星与抱着郁将雪说。

  他知道郁将雪可以让别人根本注意不到他们,也不会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于是他故意抱住郁将雪,凑到郁将雪的耳边说“师尊”

  “师尊怎么这么好。”

  “最喜欢师尊了。”

  他看到郁将雪清冷的凤眸,因为他的话一点一点沉了下去,抱着他腰的手也很紧。

  谢星与却在此时问“我们走回去好不好。”

  郁将雪垂眸,淡淡道“好。“

  回去后,郁将雪亲的谢星与说不出话,直到谢星与哭着说他饿了,还没吃暮食,郁将雪才放开他。

  谢星与微微喘息,唇上仿佛还有郁将雪亲他的触感。他摸了一下唇,有些会不过神的把今日份的课业往桌案上摆。

  忽然,他的手腕被抓住,他还没反应过来,被按到桌案旁边用力亲吻。

  谢星与仙器威压都要砸下去了,看到是沈鸣野。

  沈鸣野退开些,摸摸他的后背,低声道“乖,是我,收回去。”

  谢星与慢慢将仙器的威压收回去,沈鸣野再次亲了上来,比之前更加激烈,而且还将他的发带拆下来。

  稍微给他喘息的机会,再去亲他。

  “宝贝,我好想你。”沈鸣野五指插入谢星与的发,用很轻的力道,让谢星与与他对视。

  少年被亲的有些茫然,吞咽了什么,才抬眼看他。

  沈鸣野当即被他看的受不了,又要亲。

  却在此时,把发带绕到手腕上,咬了咬他的唇,放开他,看向来人。

  “来的好快。”

  沈鸣野的语气轻松,郁将雪根本不同他说话,召出吟雪剑。

  谢星与看到,郁将雪和沈鸣野在琼玉峰上打起来。

  琼玉峰外升起结界。

  谢星与又想跑了不是怕和那次一样他被两个人抓,他已经跑了。

  与与其中一个在一起,他还能有时间做其他的事情,要是和两个谢星与想都不敢想。看两人的目光,都惶恐起来。

  沈鸣野不敌,拼着伤抱起来他亲了他一口,然后走了,把谢星与推到郁将雪怀里,阻止郁将雪追他。

  谢星与感受到郁将雪身上还未散去的杀意,一时有些怕。

  他想离开郁将雪的怀抱,郁将雪不让,将他牢牢抱住。

  谢星与还未说什么,郁将雪抬起他的下颌,亲吻他。谢星与哭着有些想躲,郁将雪不让,他被亲的受不了,抱着郁将雪的手发抖。

  他能感受到郁将雪身上的冷意。

  一边哭,谢星与安抚似的摸了摸郁将雪,发现他抱的这个更凶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纸鹤,一头撞到郁将雪身上。郁将雪抱着他,展开纸鹤,上面只有掌门印。

  郁将雪凤眸沉了沉,“掌门急召。”

  “灵食还有半刻钟好,一会自己吃。”

  谢星与泪眼朦胧,嗯了一声,轻轻的,贴了一下郁将雪的唇,“你去吧。”

  等郁将雪走了,谢星与擦掉眼泪,缓了片刻,去厨房。

  厨房当中,大纸人围着灶台忙碌,很快做好了灵食,端给谢星与。

  谢星与想起来,纸人不能说话,但是郁将雪的神识会在纸人上。

  纸人放下灵食离开,被谢星与拉住坐下来,陪他吃饭。

  随着时间推移,谢星与意识到郁将雪离开两日了。而在这两日,沈鸣野也没有来找他。不仅如此,宗门的任务变多,奚云知接了许多下铲除妖驱魔的任务,几乎不来上课。

  无论内门外门,来上课的长老也少了。

  谢星与也接了任务,有仙器在顺利完成。

  他和一个几面之缘的师兄一起完成任务。

  又过了一日,说东边的灾祸已经解决了,宗门的氛围一松,恢复成以前的样子。

  师兄陆明辞说给谢星与道谢,感谢他在任务中救了他。这名师兄是奚云知的朋友,听到后坚决要蹭饭,谢星与便答应下来。

  酒楼外天色渐晚,几人都有些醉了。谢星与原本不想喝酒,但他很想郁将雪,所以喝了一些。

  他喝的不多,还能保持清醒。同样来蹭饭的宗流央是只能喝一点,喝了两口醉了,此时趴在桌案下面呼呼大睡。

  奚云知则是酒量极好,能与这名师兄陆明辞对酌,两人相谈甚欢。

  陆明辞忽然用酒杯,碰了一下他的酒杯。在谢星与移回目光时,冲他笑了一下,清风朗月。

  谢星与才注意到,奚云知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醉到桌子下面。

  他把酒喝了。

  “师兄,我不能陪你喝。”

  他困意更浓,显然最后喝的那一点,让谢星与也有些醉。

  谢星与要放下酒杯,陆明辞却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和酒杯一起握住,有些促狭的去勾他的手指。

  “跟我回去好吗,郁将雪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陆明辞压低声音,“我能让你很舒服。”

  谢星与一下清醒了,要将手往回抽,陆明辞却不让,抓着他的手腕将他拖过来。

  谢星与完全没想到会这样,仙器的威压毫不犹豫砸上去,却被陆明辞轻易化解。

  “沈鸣野”

  谢星与不确定。

  师兄看着他,勾起唇,“嗯。”

  谢星与让陆明辞把他拉过来,抬起他的下颌用指腹揉捏在唇上,感叹道“真软。”

  “等等。”谢星与忽然说。

  陆明辞笑起来,“现在让我停,是不是不合适”

  陆明辞掐着他的下颌,要将手指卡进去。谢星与这次毫无保留,法器、符篆,全都朝陆明辞砸下来。

  陆明辞丝毫没有被影响,根本没松开谢星与,而是一下用灵力将他压制,所有法器符篆瞬间被无形的丝线搅碎。

  谢星与受到反噬,让他眉宇间有些痛苦。

  陆明辞好奇道“你是怎么认出我不是魔尊的”

  谢星与不想回答,却被陆明辞的威压压的手指都动不了。

  “真不乖。”陆明辞笑的有些渗人。

  他卡着谢星与下颌的手微微用力,强迫他张嘴,手指去捏他的舌头。

  “挺软的。”

  “啊你”

  谢星与用仙器的威压重新砸下来,一口咬上去,吐掉嘴中的鲜血,迅速退开。

  别人的血让他恶心的直皱眉。

  陆明辞的目光落在他手指上那个黯色的戒指上,笑容有些扭曲,“有意思,我还以为只是个品阶不低的法器,没想到是仙器“

  “起初也只有法器的威压”

  陆明辞似乎在思索。

  因为他怀疑是沈鸣野,下手轻。

  不过从陆明辞在仙器的威压下,还不慌不忙的思索,谢星与对他的危险程度直接拉到最满。他猜测用仙器也打不过对方,谢星与左手两指间,悄然多了一张符篆。

  陆明辞狭长的眼眸瞬间盯住他,笑道“真不乖。”

  他话音落下,无形的丝线瞬息一圈一圈绕在谢星与的手腕上,搅碎那张符篆,同时将他的两个手腕吊起来。

  陆明辞笑着打量他,“这样看起来乖多了。”

  丝线很细,这么吊着谢星与,割破他手腕处的皮肤,他的血浸到透明的丝线上,将丝线染成红色。

  谢星与怕疼,他忍的眼眶很红,但没哭。

  陆明辞眼眸暗了暗,正欲说什么。

  刷

  无声之间,所有丝线被剑气切断,凤眸深邃的玄衣男人出现,接住谢星与,将谢星与抱到怀里。

  谢星与抱住沈鸣野,委屈的哭。

  “呜呜呜好疼。”

  他手腕上还有血,在瘦白的手腕上特别明显。

  沈鸣野凤眸深的可怕,语气却很平静,低声的哄“嗯,没事了,不哭了。”

  说着使用法诀,复杂的铭文在谢星与手腕浮现,止住血,并且慢慢让他的伤口愈合。

  沈鸣野给谢星与擦掉眼泪,又哄了两句,才放开谢星与,看向身后的人。

  陆明辞也在看他。

  陆明辞要说什么,沈鸣野根本没有和他说的打算,手上的问名剑爆发出席卷整个城池的杀意。

  陆明辞有些意外,没想到谢星与对沈鸣野这么重要。

  他用丝线抵挡剑意,无往不利的魂丝却被剑意轻易隔断。这让他想起了在鬼崖的时候,魂丝也是被剑意这样割断。

  陆明辞退后,踩在半空架起的魂丝,笑道“魔尊,别生气,刚才只是开个玩笑。”

  “没事,我也给你开个玩笑。”

  沈鸣野也笑了一下,凤眸中都是冷厉的邪气。

  陆明辞见到沈鸣野如此,当即笑容有些冷。开玩笑什么开玩笑,沈鸣野是要他的命。

  不过他还是笑着说“魔尊,你想得到他,不是还有一个郁将雪吗”

  从他的情报当中,谢星与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沈鸣野带到魔宫,后来郁将雪从鬼崖出来,重伤沈鸣野带走谢星与。

  “我们都要对付仙门,你我联手,不好吗”

  如他所想一般,这次开出的条件,可以让沈鸣野对他的杀意减弱。

  沈鸣野懒洋洋道“原来最近仙洲的灾祸,都是你做的。”

  陆明辞笑着颔首。

  对于他来说,这是他的得意之作,既然沈鸣野问,他刚好承认。

  “魔域的内乱,也是你做的”

  陆明辞笑容一滞,很快反应过来,知道沈鸣野也许把他在魔域搭上的线查出来,不然可能还在处理魔域的内乱。

  他撇清道“唉,魔尊息怒,我那也是没办法,才与他们合作。”

  陆明辞说完仔细分辨沈鸣野的神色。

  他说的一半真一半假。

  真是他的确没办法,那些“狗”疯了一样想咬死沈鸣野,他作为“狗”的主人,只好把沈鸣野这块骨头丢出去,才让“狗”好好给他做事,他本意没想对付仙门的同时,再对付沈鸣野。

  “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魔尊,一定知无不言,让魔尊把这些叛徒全都除掉。”

  嗡鸣不止的问名剑,此时终于在沈鸣野手中沉寂下来。

  而在此时,他的目光偏移,看到走出虚空的郁将雪。

  谢星与没想到郁将雪来了,扑过去抱住,郁将雪摸了摸他的后背安抚。

  沈鸣野也看到了。

  陆明辞从魂丝上走下来,传音,“魔尊,你和我联手,我帮你杀了他。”

  沈鸣野凤眸看了他一眼。

  陆明辞等着沈鸣野的回答。

  他是大乘大圆满,只差一个契机可以飞升成仙。而他选择的契机,则是“血祭”,所以仙洲才会有这么多灾祸。

  他留下了布置,杀掉那些仙门处理灾祸的精英弟子,对于郁将雪,他多了好几重的布置,只是没想到郁将雪依然活下来了。

  而且在鬼崖时,他还将魂丝给了鬼王使用,只是没想到鬼王那个废物还是被郁将雪杀了,郁将雪差点废掉他千辛万苦炼出来的魂丝。

  不过没关系,他亲手杀了郁将雪好了。

  因为郁将雪,他注意到了谢星与。起初只觉得是个长得好看些的废物而已,可是看的多了,居然觉得格外顺眼。他原本是想好好享用谢星与,没想到沈鸣野打断他。

  修士到了后期,每个修为之间都如同天堑。更何况郁将雪再如何天才,不过是返虚巅峰,比沈鸣野修为强上一分,他实在不想用自己大乘大圆满的实力杀了郁将雪,简直是大材小用。

  原本他让“狗”去咬沈鸣野,是给那些“狗”骨头,可是陆明辞没想到,那些“狗”实在是太没用了。

  而仙门在这几日,将他的布置全都化解,还在倾尽整个仙洲之力追查他,让他不得不暂避锋芒。

  当他看到沈鸣野,已经在计划使用沈鸣野魔域的势力。

  或者说,让沈鸣野成为仙洲下一个靶子,以为沈鸣野才是幕后之人。魔尊的身份,实在是太合适了。

  当仙门把注意力都放在沈鸣野身上,他再暗中完成血祭的阵法

  郁将雪安抚好谢星与,冰冷的视线落在陆明辞身上。

  “和他们回去。“郁将雪松开他。

  谁

  谢星与余光瞥到,喝醉的奚云知还有宗流央从地上爬起来,两人明显在努力让自己清醒。

  奚云知比宗流央好些,舌头有些不利索的说着,“小师叔放心。”

  拉着谢星与要走。

  陆明辞怎么可能让这么好的筹码离开,用魂丝阻拦。吟雪剑嗡鸣,冰冷的剑意割断这些魂丝。

  陆明辞并不在意,道“魔尊,你去追,我”

  话没说完,一剑从后面穿透他的心脏,让陆明辞咳出一口血来。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身后,“沈鸣野为什么”

  而城池上空,乌云堆积,沉甸甸的压下来,渡劫天雷撕开云层,露出狰狞的一角。

  陆明辞从两人身上,居然感受到了殊途同归的气息。当两人站在一起,陆明辞才发现,他们的凤眸居然如此相似。

  谢星与意识到什么,瞳孔压紧。

  可是他没有挣扎,只是让奚云知和宗流央把他带走了。

  也是在他们回到剑宗,仙洲及魔域的消息,纷纷送了回来。数不清的灾祸爆发,符修们忙的分身乏术。

  这些灾祸都是由阵法引发的,每一个阵法都形成了凶地,几乎只进不出。

  谢星与听明白了,恍惚间想到了方逐安。

  方逐安把那半个戒指送来,原来是在这里用的。

  在郁将雪给他补课时,牵着他的手,让他随便用一个法诀,再抬起他的手。当时迎面来的风诀,在碰到他的手时,化成几缕柔和的气流,绕在他和郁将雪的手上。

  戒指是仙器“万法戒”,上面蕴含的道法是万法归宗。

  也就是说,所有的“法”在它面前都是无效的。法诀,符篆,阵法这些都可以无效。

  谢星与需要一个人帮他,他可以让凶地的阵法无效,但很多事情他都判断不出来,也没办法应付。

  谢星与使用一个星臣给符篆,当符篆化成灰烬后,星臣从阵法出来。

  星臣嘴中咬着一叠符篆,一手夹着三支笔,另外一只手掐着一个法诀。

  看到谢星与,他把嘴中的符篆拿下来,惊讶又着急,“夫人”

  他环顾一周,好家伙,发现自己直接到了剑宗主殿,几大仙门的掌门宿老齐齐看向他,这让他作为一个后辈,压力真的很大。

  还有听到他喊的“夫人”两个字,剑宗掌门的眉头能夹死苍蝇。

  星臣心说这是什么情况,默不作声把谢星与挡在身后。可是那边阵法还需要他,星臣不断在心中判断两边的情况,一时着急的火都烧到嗓子眼了。

  “各位有什么话,咱们回头再说哈。”

  “这位是我们魔尊夫人,我先带走了,你们剑宗要人,找尊上。”

  星臣说完,一个阵法在他所立之处,还有谢星与脚下浮现。

  “等等。”

  谢星与阻止,星臣停下来。

  谢星与用最简短的话,告诉星臣让他帮忙。星臣点头,这次招呼也没打,带着谢星与走了。

  在让星臣来之前,谢星与已经把需要说的告诉了掌门等人,所以当他们离开一个灾祸之地,立刻有仙门弟子接上后续的事情。

  至于剑宗山下的城池,早成了不能进入的地方,那一块落下结界,仿佛生生从整个仙洲上挖走了。

  谢星与偶尔会走神,大多时候他都很专心,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么他们。

  他成功迷惑了自己,让他只专心眼前的事情。星臣看着跳脱,实际上非常稳,他明白谢星与为什么会这样,所以他让自己更稳。

  好的属下,当然是在尊上分身乏术的时候,照顾好他们尊上的心尖尖。

  他们解决最后一个灾祸之地,星臣明明给谢星与说过了,这是最后一个,谢星与依然没能回过神来。

  “最后一个”

  “对。”

  星臣再次向他肯定,“最后一个。”

  他看到谢星与眼中失去目标的茫然。

  后续有其他仙门弟子,不需要他们。

  星臣立刻把随身携带的果脯拿出来,塞到他嘴里,“尝一尝,你走后帝都铺子新出的口味。”

  谢星与没什么胃口,但他需要一些事情做,慢慢的咀嚼,尝着果脯的味道。

  这个不知道为什么,吃起来像糖蒜

  谢星与瞥了星臣一眼,“怎么给我吃这个。”

  星臣笑了,等他吃完,又塞给他一个,哄道“这个好吃,真的,骗你头给你拧下来。”

  谢星与又吃了一个,吃的眼泪都下来了。

  芥末味的。

  他看向星臣,一字一句道“好吃你把头给我拧下来。”

  “也行。”星臣答应着,“但是有点可怕,你确定要看”

  “算了”

  谢星与也不是很想看,他知道星臣在吸引他的注意力,牵动他的情绪,让他不去想其他的事情。

  在他垂下眼皮的时候,星臣又塞给他一个果脯。

  谢星与不愿意吃。

  “甜的,真的”

  “不甜你拧头,我能看。”

  他吃了,发现是奶味的。

  “好吃吧。”星臣看着他的表情说。

  谢星与勉为其难的点头。

  他怀疑星臣是故意的。

  在前面口味那么鬼的两个果脯的衬托下,奶味的果脯如此的好吃。

  有星臣一直拉着谢星与的注意力,谢星与看似没有什么问题。星臣问的时候,他都会回答。

  “最近一直吃辟谷丹,要吃什么灵食”星臣正问着,忽然看到谢星与微怔。

  他顺着谢星与的目光,看到了郁将雪。

  卧槽,怎么是剑尊,我那么大一个尊上呢

  星臣震惊,寻思着要不要直接带着谢星与跑。

  他看到郁将雪右手带鞘的两柄剑,更加疑惑了,尊上的问名怎么在剑尊手里。

  在他思考的时候,他身边这个已经扑了过去,扑到郁将雪怀里。

  星臣伸手,要抓住谢星与,却连谢星与袖子也没碰到,他被他熟悉的,他们尊上的剑意阻拦。

  星臣震惊的看向郁将雪,因为使用的是沈鸣野的剑意。

  开玩笑吧

  每个剑修的剑意都是不同的,哪怕是师徒,他们的剑意也是不同的。而且他隐约能从郁将雪身上,看出一份说不清的熟悉。

  星臣心中惊疑不定。

  谢星与抱住郁将雪,小心避开他身上的伤,心疼要哭。

  “是不是很疼。”

  他想去牵郁将雪的手,发现郁将雪手背上的伤口。

  谢星与用力眨眼,不让眼泪模糊视线,“先回去,给你处理伤口。”

  此时他才发现,只是他抱住郁将雪,郁将雪却没有抱他,只是垂眸在安静的看他。

  “郁郁将雪”

  白衣剑修昏倒在他的怀里。

  谢星与手忙脚乱的抱住。

  “郁将雪沈鸣野别,你别吓我”

  他哭着把人抱住,紧紧抱到怀里。

  郁将雪醒过来时,发现他怀里有个软乎乎的,靠着他在睡。他只是抬起手,怀里的立刻被惊醒,抬头看他。

  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要哭。

  郁将雪去亲他,“没事,不哭了。”

  “嗯。”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是500字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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