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结局(2)_笨蛋美人重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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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结局(2)

  虞秋首次以太子妃的份宫,穿戴皆是按太子妃的品级来,华贵异常,是装扮就用了许久。

  好不容易收拾妥当了,一转眼,看见侍拿著那只环形玉佩往外去,虞秋心中一,慌忙將人喊住,“你拿那个玉佩做什么?”

  侍脸一白,跪了下来,惊惶道:“奴婢不是有意的,不知道谁的小玩意落在了榻上,奴婢怕太子知晓了降下惩治,想把它理掉……”

  虞秋有些尷尬,“那不是谁落的小玩意,是我的。给我吧。”

  那个玉佩普通得不能更普通了,连府中侍都看不上,以为是哪个收拾床褥的侍,不慎落在榻上的。

  侍看不上这枚玉佩,听见是太子妃的,惊愕了下,慌忙將玉佩还给了虞秋。

  出嫁前,虞秋总是把这块玉佩放在枕下,以提醒自己吸取教训、保持警惕心,多多脑思考。知晓它是街边俗,并无特殊意义时,虞秋对云珩生气,但玉佩一直好好保存著。

  很重视这东西,与云珩亲后也想把它放在手可及的地方,可是枕边多出的那个人,不愿意看见这玩意。

  这东西据说是他送的,可是他没有记忆,不肯承认,不愿意虞秋惦记著个男人送的东西。

  婚当夜没注意到也就算了,昨晚两人闹著玩时差点把这玉佩碎,虞秋一下子就把云珩推开了,当时云珩脸难看得像是要吃人。

  虞秋心虚,把东西扔床尾去了。

  谁知道晨起时只记得要去宫中,把这事忘了,导致玉佩差点被侍扔掉。

  寻著地方去藏玉佩呢,外面珠帘声响,传来侍向云珩问候的声音,虞秋慌忙把玉佩藏在上。

  云珩那么小心眼,再让他看见了,他能暗中把玉佩走扔掉。

  “可好了?”云珩问。

  虞秋站起转,“好了。”

  他们今日宫,拜见过帝后,还要与几位皇子见面,虞秋已是皇室的一员,侍在装扮上给下足了功夫。

  梳著高高的鸞髻,头戴尾金釵,金玉珠翠在周围点缀著,上裳也是金红相间,缀著珠玉宝饰,远远看著,宛若坠落人间的瑶池富贵花。

  云珩摆手让侍们下去,然后笑著走来,低头近,暗/昧道:“果真是天下来的神仙姐姐……”

  神仙姐姐的事,虞秋还没弄明白呢。昨日太累忘记问了,打算等今日从宫中回来后,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事与云珩拆开来详细问清楚,包括梦的事,要一起解决掉。

  真的不愿意回想梦中被喊著“神仙姐姐”轻薄的场面了,要赶绝了云珩七八糟的心思。

  云珩与想到同一了,下腹一,现在就想把“神仙姐姐”欺辱一顿。他在虞秋开口说话时欺了过去。

  虞秋被抱到梳妆台上,窄口圆的胭脂盒子撞著被到边角,一再后躲,腰肢向后弯新月,头上釵因为的作摇晃不止,流苏宝石撞,叮叮作响。

  虞秋艰难地在气的隙里努力发声:“宫、宫……”

  “不去了,待会儿让人装刺客……”声音在齿间断断续续。

  云珩嫌向后弓腰躲著不便利,一只手上的脖颈,在颈上嵌东珠的珊瑚金瓔珞上流连片刻,掌心摊开继续向下。

  这法子极其有效,都不用他將人往回摁了,虞秋一个战栗,自己搂住他脖子將子直了起来。

  尾釵上衔著的鎏金朝珠就在云珩眼前,摇来摇去,发出的撞声落在他耳中,好似昆山凰啜泣。

  那是一只八尾釵,要等虞秋为皇后时,才能佩戴九尾釵。

  “阿秋今日艷丽惊人,像天外仙子,像瑶池花,还像振翅高飞的金灿灿的凰。”云珩稍微给虞秋留下换气的空档,著低喃道,“孤就喜欢把端庄仙子弄靡丽妖,把花扯下来碾碎,再將高贵的凰用铁鏈栓住让悲泣不止……嘖!”

  云珩直起子,冒著气的舌尖抵在上顎,“亲后怎么越来越凶了?”

  以前咬人犹豫再三不敢下口,现在是毫无征兆就口,一口下去必见。

  虞秋气急,整理著裳,说话时带著些黏糊不清口水声:“有的人是越来越凶,有的是完全不要脸了!”

  不要脸的那位反应很明显,现在没法去见人,并且真的不打算外出了。

  已经延误了一日,虞秋没他那么隨意还能继续耽搁,屈服地与他了帐,好久,面红耳赤地出来,洗凈了手背对著床榻补妆。

  终于出了门,在外面云珩倒是没手脚,就是一直盯著虞秋看,在將要下车撵时低声道:“晚上回来后先不更去妆发,等睡前孤亲自来帮太子妃。”

  虞秋听罢,扑上去扯著他裳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宫,于正殿中拜见了皇帝皇后一人,走过常规俗礼,照惯例收获一堆珠宝珍玩。

  嘉名皇帝再不喜欢这个太子,也得做出个样子,叮嘱一人要相敬如宾,为下面的几个不的做好榜样,说的像是宽厚仁的好父亲一样。

  虞秋坚信上辈子家的悲剧是嘉名皇帝一手造的,觉得这个虚偽的皇帝对自己存著歹心,本不敢直视他,回话也是低著头。

  幸好周围有旁人,嘉名皇帝没怎么与说话,大多是在问云珩。

  整个大殿中,就听他们父子俩你来我往地演著父慈子孝。

  久没听见別人的声音,虞秋悄悄看了眼公仪颖。公仪颖不管事,除了眼角的几皱纹,几乎看不出年纪,此时垂首静听,到有人在看,抬头与虞秋视线相。

  两人各自移开目。

  没多久,几位皇子到了,相携著与帝后行礼,再面向云珩、虞秋恭敬喊道“皇兄”“皇嫂”。

  “今日怎么这么安分?”嘉名皇帝问。他就没见过这三个儿子和平共的时候,尤其是两个小的。

  下方三人,云琼看向右手边的两个,云璃低著头,云瑯眼珠子一个劲往虞秋上瞟,本不与他在一条线上。

  无奈,云琼只好道:“皇兄婚前几日,曾把我兄弟几人聚在一起讲了些道理。一席话如晨钟暮鼓让儿臣清醒过来,始知过往荒唐。今后一定改过自新,多多与皇兄学著,尽力为父皇减轻重担。”

  皇帝从三人上挨个看过,道:“减轻重担就不必了,你们不添,朕就放心了。”此言一出,三人全都低下了头。

  午膳便是在这样尷尬的境中度过的,之后,云琼、云璃去看各自的母妃,剩下一个云瑯无可去,就跟著云珩了。

  云珩有事,不能陪著虞秋,不放心独,特意留了云瑯,又將人安置在华殿。

  公仪颖对此没有异议,拉著虞秋的手说了句“好孩子,辛苦你了”,然后留下一堆宫与云瑯,独自去了殿。

  让宫去外面候著,周围没了皇室旁人,虞秋轻吐一口气,总算放松下来。

  云瑯则是剥著干果歪了过来,神兮兮地问:“皇嫂,听说你和皇兄房夜忙著下棋?”

  虞秋腾地脸红,猜到会有人问这个问题,比如萧夫人,或者皇后,但绝没想到云瑯也敢问。

  可是个才十五岁的姑娘!

  虞秋剜了一眼,道:“不准问。”

  “问问怎么了,好多人都想问呢。不过你不说,我也知道,那是我皇兄放出来的假消息,他会喜欢下棋才怪了。”

  云瑯嘀咕了会儿,又凑过来,好奇问:“皇嫂,你和皇兄亲后是睡在一起的吗?要抱著吗?离得那么近,要是夜里翻踹到他,他会生气吗?”

  云珩会不会生气虞秋不知道,反正现在已经生气了。

  “你再不闭,待会儿我告诉你皇兄了。”

  云瑯嘟,“总是拿皇兄威胁我,好没意思。再说我又不是不懂,前两年我就学过了,我还有金笺纸画的春宫图呢,才不借给你看!”

  虞秋被说得耳子发烫。

  就云瑯这样的,会被人怀疑是扮男装才怪了。虞秋听说了这几句,开始怀疑自己那日是不是看错了。

  重新打量云瑯,后者蹺著一抖一抖的,剥开一颗干果拋进口中,吊儿郎当的,没有一点乖巧的影子。再看前……呃……一马平川。

  “我去歇会儿,你隨意吧。”虞秋不与待著了,喊了宫带去侧殿。

  公仪颖早让人给在侧殿准备了歇息的地方,虞秋说去歇著,其实在陌生地方本无法闭眼。在想云瑯,云瑯要恢復儿,只有等云珩登基后这一条路。

  云珩登基,要么是嘉名皇帝早亡,要不就是他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要著手篡位。现在看来,皇帝的好著呢,还是后者的可能更大。虞秋掏出隨带著的玉佩在眼前晃了晃,前世怎么就没活得久一点呢,再久一点,知道云珩是什么时候篡位的就好了。

  忍不住又想,这辈子云珩喜欢,那上辈子呢。有没有可能,上辈子云珩也喜欢?真是这样的话,那死后,云珩一定很难过。

  虞秋惋惜,那时浑浑噩噩,从未敢往这方面想,在云珩边的那三个月之中发生了什么事,早已忘了大半。

  “要是能让我回去看一眼就好了。”虞秋拨弄著手中的玉佩自言自语。

  玉佩晃来晃去,有催眠效用一样,让虞秋晕晕睡。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把玉佩塞怀中,从榻上起来,饮了盏茶水润,然后去寻云瑯了。

  与说说话也好,省得自己真的睡著了。

  公仪颖是喜静的子,殿中宫,专门伺候虞秋的两个见出来,忙道:“陛下请娘娘去了趟干元殿,太子妃可是有什么事?”

  虞秋客气道:“我就在殿中走走,不用跟著。”

  殿中安静,虞秋顺著来的路快到偏殿时,终于听见了点响,像是尖锐的指尖划在石板上的刺耳声音,还有著野的闷声嘶吼一般。

  不知怎么的,听得虞秋后背发。

  停步细听,又只剩下风吹外面树叶沙沙的声音。

  虞秋以为自己听错了。皇后宫中能有什么意外的事发生?继续往里走。

  殿中有数道垂帘,不太在意地一一绕过,“五殿下”几个字將要出口,突然从垂帘下方看见了倒在地上的蜡烛。

  蜡烛像是被人倒的,在地上摔两截。

  现在是午后,是用不著蜡烛的,如果是宫弄倒的,应该捡起来才对。难道是云瑯惹的祸?

  虞秋连忙掀帘进去,视野扩大,看清眼前景,虞秋脑中宛若闪过一道惊雷,將劈得头晕眼花。

  云瑯还在殿中,但是头发散,被人掐著脖子按在地上。原本该著蜡烛的烛台斜斜地刺在手背,將的手掌钉在地面上,五指拼命抓挠,在地面留下一道道水痕跡。

  而背对著虞秋掐著的人,穿一明黄,正是前不久虞秋才见到的皇帝。

  云瑯虽然被带到了华殿,但再怎么说也是个皇子,男有別,只能待在偏殿里。不耐烦被宫盯著,把人打发出去,自己剥了一大盘瓜子,再一口吞下去,自娱自乐了起来。

  在人前装隨顽劣,装得很自在,剩下自己一人时,没一会儿就厌了,打了个哈欠,枕著手臂睡了过去。

  这么一睡,就放松了警惕,十五岁的姑娘,睡得小脸酡红,看著弱小极了,勾起人残的/。

  等被人抓著摔在地上,再挣扎已经来不及了,一只手被人折断,另一只被烛刺手背,剧痛传来,而脖颈上的手像冰冷的毒蛇,继续收。

  发不出声音,腔仿佛被不尽的河水迫著,没有空气能进来。

  云瑯觉得自己要死了,等彻底丧失力气,那柄烛就会刺进心口,將的心臟活生生剖出来,就像十一岁时亲眼看见的,与那个地位低贱的母妃一样的死法。

  然后被砍断四肢拋井中。没人知晓的,即便知晓了,这后宫之中也不会有人胆敢外传。

  右手一阵痉挛,是刺穿手掌的烛台被人拔出,费力睁眼,看见了尖锐的烛台朝著自己刺下……

  “哐当——”一声,瓷片碎裂声响起。

  脖颈上的手忽然松,云瑯猛地睁眼,忍著剧痛踹倒住的人,顾不得鲜淋淋的手掌,捂著口大口起来。

  红釉花瓶手,虞秋完全呆住,是拿著红釉花瓶朝著嘉名皇帝后脑上狠狠砸了一下,可是人并没有晕过去,而是慢悠悠转过了。

  他面向了虞秋。年近五十的皇帝面目狰狞,瞳孔好似夜里的野,竖著,亮著,发出狠的。

  虞秋双膝发,踉蹌著退了一步,巨大的恐惧笼罩住,咙被堵住一样,让发不出任何声响。

  嘉名皇帝手中拿著沾的烛台朝走了一步。

  虞秋急著,咬著舌尖想要发出声音,然后看见嘉名皇帝子一晃,烛台落地,噗通一声倒了下去。

  鲜从他后脑缓慢地流了出来。

  虞秋打著哆嗦,大脑一片空白。

  强迫自己冷静,大口了两下,道:“走、快走……”

  云瑯还在换气,脸惨白,两手抖,“杀了、杀了他!”

  虞秋面如金纸,被打晕的是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的皇帝,并且看见了。云瑯同理,们两个不想死,最好的办法就是趁这时候杀了皇帝。

  云瑯已经拿不东西,只有由来手,可没杀过人。

  “杀了他!”云瑯声催促。

  虞秋在的催促下两手抖著抓起烛台,烛台上的染到手掌上,腥味縈绕在口鼻,那一片红转眼扩大铺天盖地的水的浪,黏腻著,散发著腥臭,朝拍打过来。

  虞秋眼前忽明忽暗,眨眼间,天地一起旋转了起来。

  “不杀了,走!”云瑯看出不对劲,忽地记起云珩伤那次,出的是云珩,晕倒的却是。

  云瑯勉强爬起来,间带著道掐出的红痕,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沙哑,道:“皇嫂,你別想、別看!走,去找皇兄,快去!”

  汩汩流的手夺下虞秋手中的烛台,推著,“別看我,你看前面。”

  虞秋闭著眼,急促地著,与互相搀扶著,蹣跚著绕过地上的人,跌跌撞撞往殿外走去。

  公仪颖不在,倘若遇到宫人难以解释,当务之急是先找到云珩,否则这事一旦暴,虞秋与云瑯一人一定会被以行刺的罪名抓起来。

  就在们要走出帘帐的剎那,殿外有声音传来,两人心头一凉,虞秋睁眼与云瑯对视。

  “没事,就说、就说我发疯与你了手,让宫去找皇兄。没事、没事的,这是皇后的宫殿,没人敢闯。你是太子妃,皇后娘娘不在,就是你说了算……”云瑯磕磕说著。

  虞秋无力出声,尽量偏著头不去看满的水,目落在边角,然后看见一只沾著的手臂突兀地出现在视野中。

  霎时间,冷汗遍布全,虞秋只来得及猛地推开边的云瑯。

  那只手臂扳住肩膀,手背清楚暴在眼下,上面蚯蚓一样的经脉突起盘踞,带著顛覆天地的力气,一把將拖拽了回去。虞秋被狠狠摔在地上,后背和手肘剧痛无比,张呼喊,下一瞬被人掐住了咽,声音顷刻被截断。

  “来人——”虞秋听见了云瑯的呼声,可是嘉名皇帝也听见了,他浑浊的眼睛中瞳仁一,举起烛台朝著虞秋心口刺下。

  “咔——”

  “皇兄!”

  一道玉碎裂的声音与云瑯的惊声同时响起,虞秋似乎看见有人掀帘进来了,人影很悉,可已经没法睁眼辨认了。

  恍惚看见了滂沱大雨中,用刀尖挑开额前发的浮影,听见他问:“你要去往何?”

  然后手中被塞进了一片玉佩,云珩在脸上的伤口打量著,漫不经心道:“有认真在教鸚鵡说话吗?”

  “確实愚钝。”

  “你应当知晓的。”

  虞秋闭上了眼。

  虞秋在闭上眼的时候很清楚自己并没有被刺中,是藏起的玉佩挡了一下。听见了玉佩碎裂的声音。

  云珩隨手给的一个玉佩,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救了两次。不值钱又怎么样,那是拥有的最好的玉佩。

  虞秋睁开眼,目是萧条的街道。

  环视一周,发现边是个破旧的摊贩,放眼去,长街上空无一人,临街商铺大门闭,酒楼前的旗帜猎猎作响,而头顶上是沉沉的低下来的天空。

  这是一个寒冬。

  一阵寒风吹过,虞秋抖了一下,冷得捂住了手臂,向著街角躲去。

  穿的依旧是与云珩宫时穿的锦,可是头发散垂了下来,上面的釵早就没了踪跡。

  虞秋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梦见了寒冬的京城。但是有点不太对劲,京城的冬日,即便是大雪纷纷,街边商铺也不会关门的。

  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整齐划一的沉重脚步声响起,虞秋尚在懵懂中,一列铁甲侍卫將围住。寒锋直指著的鼻尖,领头的侍卫高声喝道:“什么人胆敢在街头滯留!”

  虞秋糊里糊涂的,冷得牙齿打,声音发抖,“我是太子妃……”

  领头侍卫刀尖一挥,道:“大胆宵小,拿下!”

  虞秋惊,往后退著高声道:“我真的太子妃,是虞侍郎家的小姐,萧太尉的外孙。谁敢我……”

  “住手。”有道清亮的声传来,阻止了手的侍卫。

  虞秋循声看去,惊得睁圆了眼睛,出声的不是別人,正是萧青凝。披著素白斗篷,从一辆马车里看来,只是人看著格外消瘦,下很尖。

  更让人费解的是,的马车上掛著的是靖国公府的牌子。

  “许一夫人。”侍卫与行礼。

  萧青凝目聚在虞秋上,將仔细端详了遍,“嗯”了一声,道:“是我远房表妹,患有疯病,府中没看住让跑了出来。给我就好了。”

  侍卫很给面子,收了刀,放虞秋自由。

  虞秋被萧青凝的丫鬟扶上马车,车厢中燃著炭盆,温暖如春。

  “你是谁?”萧青凝问,在脸上看了看,解下了上的斗篷递了过来。

  虞秋不与客气,將自己裹严实了,在手心里呵著气,道:“你不认识我了?我是虞秋啊,我是你表妹。”

  萧青凝神未改,目如炬地盯著,一寸寸扫过面庞,把虞秋看迷糊了。

  虞秋想了想,道:“这是在做梦呢……哎,什么古怪的梦啊,你怎么可能不认得我?前几日我亲你还陪著我呢。对了,你怎么乘著靖国公府的马车?靖国公府不是早就没了吗?”

  问了很多,萧青凝等全部问完了才回答,道:“乘坐靖国公府的马车,是因为我是靖国公府的一夫人。靖国公府的人死了大半,但还是存在的。我是有个表妹虞秋,不过没来得及亲,就已经……”

  萧青凝著,缓缓道:“已经死了。一个月前,饮毒而亡。”

  虞秋愣住,將萧青凝这些话在脑中过了一遍,“砰”的一声推开车厢的木窗,外面寒风呼啸,正是凛冬时刻。

  前世,就是死在寒冬將至的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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