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坦白_笨蛋美人重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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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坦白

  云珩独坐饮酒,面平淡,面对像是一个久不见的老友,道:“你来了。”

  虞秋点点头,在他对面坐下。

  是梦中第一次出现在云珩面前的月阁上,四下空,夜风徐徐,向远看去,能看见隔壁的观景园,明亮月下,盛开的锦葵在风中摇摆。

  记不记得上次说了什么并不重要,虞秋不打算让梦的事继续下去了。

  当初莫名梦与云珩纠缠,被云珩怀疑心怀不轨,虞秋不得已假扮起神仙姐姐。起始是被无奈,后来为的是借云珩的手保住自家,目的是利用人,这一点是不对。

  云珩喜欢,对百般照顾,即使在浮影的事上撒了谎,也是为了好。

  虞秋想著余延宗的事,葛齐的事,萧太尉的事,还有云瑯所说,云珩怕中毒曾夜间来探的事。

  或许云珩喜欢的时间比以为的还要早。

  拖得越久,欺骗带来的伤害就越大。虞秋决定不与云珩计较,他死不承认浮影是他自己的事了,要摘了帷帽与云珩坦白。

  云珩若是信自己没有恶意,不是別人派来谋害他的,两人就好好的在一起,以后慢慢补偿他;他若是不信,就……就死皮赖脸黏著他,横竖亲的事已是定局,除非云珩狠得下心杀了,否则就能磨得云珩了心肠。

  现在坦白,好过亲后再与他说——看著像是骗婚一样。

  要將欺骗人的事与云珩坦,等同于承认以前梦中种种掐算全是假的,有一部分还是靠著云珩才能真的,虞秋张地在帷帽下深呼吸。

  可是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云珩。

  “给我也倒一杯吧。”虞秋道。鲜饮酒,梦中饮一杯应当不妨事,就当是壮胆了。

  云珩依言倒了一盏推给,酒盏是螺青,云珩的手指横在上面,整洁修长。

  虞秋手去接的时候,指尖在了云珩手指上,緋蔻丹格外的显眼。

  当初就是靠著一些细节认出浮影就是云珩的,云珩也该由此认出。

  云珩的手从指下出。

  虞秋了一口气。冷静,姑娘家都喜欢染蔻丹,这一点线索不足以让云珩认出,很正常。都怪以前偽装得太好了。

  “孤想请神仙姐姐帮著掐算一件事。”云珩道,“南越使臣不日將抵达京城,孤要在他抵达的那一日对云珀手,请神仙姐姐掐算看看,此事能否顺利。”

  “你要对三皇子手?”虞秋惊愕,“怎么手?”

  云珩答非所问:“云珀好漂亮的件,曾经高价收了沅歧先生的亲笔丹青,养过罕见的白孔雀,许多名贵花草等。”

  说完人尽皆知的事,他继续道:“前几日我见他的时候,忽然想起时的一件事。有一回,他在花园里捉到只青翅彩蝶,他很喜欢那对翅膀,于是……將翅膀扯下带走了。”

  虞秋想象了一下那画面,胳臂上惊起小疙瘩。也喜欢丽的蝴蝶翅膀,但不会將它的翅膀扯下来,那多残忍啊。

  “他眼毒,极其挑剔,对一只蝴蝶是这样的,那对一个人呢?倘使他见著一个姑娘,长相普通,但有一双纤纤玉手,你说他会像对蝴蝶那样对待一个姑娘吗?”

  虞秋听得上发寒,好长时间说不出话来。世间当真有这种人吗……还是云珩在嚇唬或者试探?

  云珩说完骇人的话,自己依旧从容,笑著冲虞秋举杯,一饮而尽。

  虞秋稍微迟疑,跟著他端起酒盏微微抿了一口,酒气重,一口下去辣著了嗓子,虞秋帷帽下的脸愁苦地皱起。

  在虞秋的认知中,兄弟姐妹就应该互帮互助,显然,皇室不同。先不说云家这五个,单看前朝,几乎每一皇权替都会有皇室戈的现象。这在皇室这很正常。

  是云珀先让人对云珩手的,不是云珩反应快,死的就是他了。并且听云珩的这几句话,三皇子云珀是个极其可怕的人。

  虞秋忍著不问他要如何手,道:“顺利的。殿下算无策,什么都能做到。”

  “算不上算无策,至我那太子妃就让我看不……”

  虞秋正想与他揭穿自己,怕他待会儿把话扯远了,与他抢著道:“是,你的太子妃心思重,擅长偽装,我与你说,其实……”虞秋闭眼,吸气,一鼓作气道,“其实什么都知道!”

  云珩被坚定的態度弄迷了,他在虞秋抓著酒盏的泛白手指上看了看,看出很张。

  他顺著虞秋的话问:“太子妃都知道些什么?”

  “知道那本古籍是你编出来的,是假的,也知道你瞒了许多事。你装得很像真的,说的有理有据,可是亲经歷过的事没那么容易与梦境弄混。”

  虞秋想说的不止这一点,是浮影给的玉佩就能引申出很多了,与现实重叠的有很多,那不是梦。

  曾尝试把那些事当做一个警示的梦,没有忧愁后,心里空落落的。在一个深夜,重新將所有事在脑中过了一遍,最终確定那不是梦。

  浮影与云珩是同一个人,救回去,就知道背后凶手了。所以这辈子將那些事说给云珩后,云珩也是能猜出来的。

  前世虞行束说过,要害他父的人,他们反抗不过。所以对方权势很大,至萧太尉拿他没办法,这样的人京中没有几个。

  “殿下不想让为此忧心,才编了谎话骗,是不是?”

  云珩默然顷,倾樽倒酒。既然已经被看穿,继续欺瞒就没有意义了。让虞秋知晓也没关系,能让看人心险恶,多点警惕心。

  他不说话,在虞秋眼中就是默认。

  虞秋长出一口气,將这话说出后,力气被掉一样下了腰,以一种轻松的姿势坐著,手腕在矮桌上撑起,扶著侧颊,嘆息道:“是他吧……”

  云珩满脑子的搂搂抱抱因这几句话消散,端起酒盏,心道被知晓是云珀打著暴的法子对付,该嚇坏了,明日一早过去哄哄吧。

  酒水口,听见虞秋长嘆道:“……是当今圣上吧……”

  云珩遽然咳了两下,他將酒盏从边拿开,拇指在上把残留的酒水拭去,双目认真地看著虞秋,“谁?”

  虞秋惶然,“不就是皇帝吗?”

  对著云珩凝重的面容,原本肯定的回答没那么篤定了,声音漂浮道:“京中有权势的高,应该没人会与我外、咳,萧太尉作对,所以应该是皇室中人做的。”

  “皇室中除了太子你,其余皇子都不气候,并且与太子妃不相识,没道理去残害。你又不会去害太子妃,就只能是皇帝了。”

  虞秋將的思路道出,还有一个证据就是前世萧太尉是在虞行束被放出前,暴毙在宫中的,只能是皇帝的手了。

  云珩:“原因呢?”

  虞秋谨慎道,“是不是皇帝偶然见过太子妃,看上了?”

  云珩第一次有一种无从下手的,他张开,声音未发出又合上。停顿了下,道:“皇帝看上一个人,用得著拐著弯去收吗?”

  虞秋嗓音细细的,谨慎地说出自己的推测,“因为他看太子妃像小猫小狗弱可欺,生出把掐死的冲。太子妃呢,好歹是太尉府的外孙,不能死得不明不白,所以他得先把我、先把虞大人与萧太尉一家除去。”

  云珩自忽略虞秋数次说的称呼,他一方面觉得虞秋对自己有十分清晰的认识,一方面又觉得,这算什么?因果大致上猜对了,唯有凶手本人没对上。

  该说脑子灵活,还是不会转?

  虞秋说完,见他好久没弹,踧踖不安地追问道:“不对吗?”

  “对。”云珩道。

  已经足够害怕云珀了,宫里那个难保哪一日不会真的生出这种想法,让警惕点好。横竖云珀都將要死了,他的目的永远不会泄出去。

  云珩道:“太子妃將这些全都想通了?是我失策了,竟然没能瞒住。”

  虞秋角一弯,掩笑起来。

  脉亲缘之外,天底下再也没有比云珩对更好的人啦!

  该说的都说完了,虞秋朝著云珩旁挪去,这时候云珩该抱著、夸和安啦。

  到了云珩侧,虞秋殷切道:“殿下,以后你登基了,一定会做个明君,是不是?”

  云珩饮了一杯酒没理。

  “你做个明君,太子妃努力做个贤良的好皇后,以后你俩的名字一起留在青史上……好不好?”虞秋厚脸皮地说出这种话,哪够资格青史留名,就是想拉著云珩让他做明君。

  皇家人没有正常的,看著越正常的,实际上越可怕。

  不管云珩藏起来的嗜好是什么,虞秋都不想他与云家其余荒唐的人一样。藏起来没关系,能藏一辈子不发作最好。

  云珩继续饮酒。

  梦见了虞秋,他脑子里尽是亲热的想法,虞秋倒是好,正事说要,嘮叨著让他做个好皇帝。

  做好皇帝,首先就是不能滥杀臣子。史台的那些人,他原计划是一登基就把人全部拖出去死的,尤其是那个姓秦的。

  梦里的虞秋只想著名垂青史,对他没一点儿。

  虞秋见他不说话,手攀上了他胳膊,袖下,出一截雪白的手臂。

  “快答应我啊。”虞秋催道,挨著云珩就想撒,两只手都搭上了云珩胳膊,脸要向上靠时,被头上的帷帽拦住了。

  抬手去摘帷帽,云珩开口:“可以,不过你要先答应我一件事。”

  虞秋惊喜,到帷帽边缘的手停住,静静等云珩提要求。

  云珩侧冷著一双眼对著,道:“孤还从未尝过仙的滋味,你给孤亲热一下,孤就答应你。”

  虞秋呆住。

  半晌,帷帽边缘的手抖著收回,牙齿打道:“你这样、你这样对得起你的太子妃吗!”

  云珩道:“梦中的事,不会知道。”

  虞秋银牙几乎咬碎。

  不会知道?好,让云珩看看会不会知道!

  跪坐在地上,腰直,恨恨道:“你来。”

  云珩挑眉,搁下酒盏,手掌半蜷,骨节突出,朝著虞秋的帷帽探来。

  帷帽下的虞秋隔著垂纱瞪他,等著看他惊愕心虚的表,在云珩看清之后,就要……就要……

  虞秋想哭,云珩本就不是个好东西!就是个好之徒,一点都没错!

  一腔真心,真是喂了狗!

  虞秋看见探垂纱下的手指,克制著一口咬上去的冲,眼神恨不能化尖刺往他手指上扎。

  手指將帷帽挑开一条隙,停住。

  云珩道:“还是不看脸了,万一长得不合心意,不就扰了兴致吗。”

  言毕,手掌往下去。

  虞秋气得直,来不及说话,就见那只悉得不能更悉的手从襟前几寸落,差一点就到了不该的地方。

  呼吸骤急,隨后心中怒火轰然,直接烧到了头顶。

  更让生气的还在后面,那只手停在腰前,手掌微拢著,对著的腰反復比划,时而握起。

  虞秋被这堂而皇之的调戏烧没了理智,抬手朝著云珩那只手去,力气小,半途中被云珩反扣住。

  那只比划了腰半晌的手掌朝著目的地抓去,作很慢,先是到裳,然后隔著裳缓缓合过去。

  虞秋被这作弄得心中发,这怎么比第一次被云珩抱著还让心,哆嗦道:“我、我是……”

  未说完,云珩的手掌猛地用力將往前按去。

  虞秋被掐著腰撞了过去,惊一声,上半向后躲避著,慌张道:“我就是虞……”

  云珩并不想现在就让说出,他低下头,隔著垂纱堵住了虞秋的。

  两人亲过许多次,自愿的、被无奈的,怎么样的都有,这样隔著垂纱,无论如何都不能亲无间地是第一回。

  酒气过垂纱来回冲撞,这里无法攻占,云珩也不肯放弃。他把人抱到上,手掌了起来。

  虞秋脊梁骨一,失声喊起,倒是让云珩的作更凶了。

  不论是云珩抱著的作,还是別的接,都很悉,同样能到两人的契合。

  虞秋在惊惶与悸中转了脑子,鬼使神差的,按住云珩的手拼命后仰,气吁吁道:“你、你早就认出我了!”

  虞秋发誓听见云珩笑了一声。

  恼怒地去掀帷帽,被云珩止住。

  “听不懂。”云珩道,声音慵懒嘶哑,“孤只知道神仙姐姐高义,愿意在梦中与孤共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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