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种情录】(97-98)_仙母种情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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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97-98)

  作者:欢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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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七章仙子品箫

  霄儿,怎么了?娘亲玉指温柔,为我揩去面上泪珠,心疼而爱怜地询问。更多小说

  我睁开朦胧泪眼,略带哽咽:娘亲,天下百姓还在受苦......孩儿却无能为

  力、袖手旁观,是不是、太没用了些?霄儿现下瘫痪在床,便是有心也无能

  为力,何须自责?娘亲爱怜凝视,玉手轻抚我的面颊,温柔劝解。

  可是......好啦,没什么可是的。我还想说什么,却被娘亲打断,那

  双美目荡起水波,休养了两三日,元阳也应恢复了,霄儿想不想要~突兀的一

  句话,带了一丝媚意,教我心头微微一漾,但随即满腔悲愤化为了苦笑:娘亲,

  孩儿现下没有、啊——这一下猝不及防的呻咛,却是下体受袭所致——娘亲的

  玉手忽然隔着衣物,轻轻按在了软绵绵的阳物处。

  啊......娘亲,不要......重温母乳那日,我曾渴望娘亲以纤细柔荑来纾解

  欲火,可惜求而不得;时过境迁,今日得偿往日的所愿,我却是全无一丝欲念,

  半拒绝半哀求。

  娘亲美目莹莹,柔荑按压着衣物,在我胯下抚摸,温柔而促狭道:前几日

  欺负娘的时候可是威风凛凛,这会儿怎么提不起劲来了?此举虽如隔靴搔痒,

  但玉掌柔指灵巧揉捏,顺着阳物的轮廓抚捋,再加上如此挑逗的话语,哪怕我心

  头为悲愤所占,阳物也是不由自主地缓缓硬挺了起来。

  我不能动弹,忍着渐渐勃发的欲念,依旧拒绝道:哼~娘亲,孩儿现下没

  有心思......话音未落,娘亲的玉手离开了挺起小山包的下体,我正舒了一口气,

  却忽然觉得胯下一凉。

  我放眼望去,不知何时,娘亲已将我的腰带解开,衣襟扇开,两层裤子被褪

  下,那略硬的阳物正在乌黑硬毛中半抬着头。

  娘亲,你这是做什么......啊——正欲劝止,娘亲柔柔一笑,玉手攸然握

  上了乌茎,那冰凉怡爽的柔荑与充血发热的阳物相触,教我无法自制地呻咛出声。

  娘亲的动作却不止于此,玉手灵巧无比,三根手指微微圈住茎围,似是测量,

  而后五指全握,轻轻柔柔地上下捋动起来。

  那玉手的指掌纹路浅浅微微,甚是滑嫩清凉,握着火热肉柱却更能刺激欲念,

  上至冠沟,虎口微微举托龟头;下至根底,掌心尾指压住黑毛。

  冰清玉洁的娘亲,此刻正以那曾经教训惩戒、示范圣贤书文的柔荑,为我抚

  捋丑陋发涨的阳具!

  此念一起,我再也控制不住欲火,热血争先恐后齐齐涌向下体,阳具仿佛恶

  蛟抬头一般直立竖耸,青筋虬布,乌紫怒挺。

  啊——

  我不由粗气呻咛,当日肆意饮用蜜乳时被勾起难以自制的欲念,请求娘亲以

  玉手为我释放欲望,却被仙子责罚;而今日娘亲却是主动为我抚握撸捋,此中差

  别待遇不啻于火上浇油,教胸中欲焰再难止息。

  霄儿不老实,嘴上说着不要,坏东西却硬得一塌糊涂~娘亲侧坐在床沿,

  脊背笔直,胸廓傲人,青丝如瀑,仙颜微醺,润眸浸波,好似圣洁仙子,打趣一

  句,玉手却自顾自地在捋动无法动弹的爱子的阳具。

  娘亲,孩儿......不是,啊嘶~欲火狂潮中,怜悯苍生之意让我秉持了一丝

  清明,正欲辩解,娘亲似是心领神会却不愿听闻一般,玉手却陡然加了几分力,

  将那怒挺虬根箍得紧紧,捋动之间将乌黑茎肉上下挤带,教我再难开口,只顾喘

  息冷嘶。

  冰霜玉手光滑宜人套着火热阳具,但丝毫无法冷却狂怒欲焰,反而火上浇

  油,教那肉茎更硬半分。

  啊......哦......嘶——我再也无法出声辩解,唯余呻咛,只觉娘亲玉手如

  箍,来回套了十几下,胸腹也随着起伏,心头欲火仿佛也被那柔荑牵动控制,

  狂涨难消。

  龟头被玉手抬举,却丝毫不知好歹,张开怒口,吐出了黏稠汁水,已然流到

  了与肉柱紧贴的玉手上。

  又享受了玉手的二三十记撸动,娘亲最后一捋,指圈托住龟首,更挤出数滴

  透明黏液,不再动作。

  这猝然停止教我快感稍去,睁开迷乱的眼睛,疑惑道:娘亲?只见仙子

  离了床沿,坐于矮凳上,挪移向榻,仿佛垂询稚童一般,螓首俯近手中阳物,青

  丝如珠帘散落,玉面娇靥缓缓靠近那乌紫肉龟,已然相距不过数寸。

  绝世仙颜与丑陋龟尖渐渐相近,宛若一团墨渍污染了丹青绘卷,自惭形秽的

  感觉攀上我的心头,教我有些自卑地低声开口:娘亲......好丑,别看

  谁说的?娘可不这么觉得......娘亲反问一句,螓首轻抬,不以为意,水润美眸

  细细打量着手中阳根,越靠越近,当棒头距离唇瓣不过数寸时,琼鼻轻轻嗅了一

  下。

  别闻......虽然功体未复,不能以元炁增强视力,但如此近的距离,娘亲

  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更加觉得亵渎。

  但是仙子却无视了丑陋污秽,微醺玉容慢慢垂落,柔眸似水,眼看那吐着黏

  液的龟头与樱唇琼鼻相距不过寸余,已与我们母子耳鬓厮磨没什么区别了,温暖

  呼吸如同羽毛一般轻扫龟首——那翕张的独眼若有嗅觉,应能品尝到麝香兰息!

  我正欲出口阻止,却见娘亲檀口微张、朱唇轻启,一截香舌探出,不快不慢,

  将那翕合眼缝舔了一道,温润香舌一卷,将黏液尽数舐入口中。

  当红舌柔尖触上马眼末端的刹那,我脑中如同惊雷炸开,意识仿佛凝滞了一

  般,温润香津好似比见血封喉的毒药更厉害,让我既麻木迟缓而又神智清醒,眼

  睁睁看着美人蛇滑过龟尖裂缝,柔滑娇腻的触感直透心底,留下了淡淡口沫。

  直至那只玉手重新开始捋动阳具,我才惊醒道:啊——娘亲......好脏,怎

  么可以......我强忍着欲火,有种冒犯了仙子的罪恶感,哪怕是娘亲主动为之也

  无法轻易接受。

  霄儿都不嫌娘脏,娘又怎么会嫌弃霄儿喔?娘亲伏在胯间,螓首微抬,

  温柔说道。

  柔荑动作既爱怜又刺激,教我喘着粗气,断续开口道:那怎么......能一样

  喔?娘亲的玉穴饱满娇嫩,雪岭红峡宛若天成,教人只欲观赏、不忍蹂躏;而

  我的阳具却黝黑丑陋、直如魔物,自己都避之而不及,此二者天差地别,岂可相

  提并论?

  有什么不一样?娘亲箍着龟首下端冠沟,捋动几下,马眼中挤出几滴透

  明黏液,玉手将鬓边一拢青丝撩至耳后,风情万种地微微一笑。

  在我不解的眼神中,娘亲收回爱怜凝视的美眸,俯首启唇,在怒涨龟尖上轻

  轻一吻,然后樱桃小嘴缓缓张开,将龟头含入口中。

  霎时间,龟首进入了温暖湿热的口腔中,随即迸发出更剧烈的狂热,不住地

  颤抖,仿佛为发现新天地而兴奋。

  出乎意料的服侍教我呆若木鸡,眼睁睁地看着檀口将龟头吞纳,连心疼劝阻、

  呻咛喘息都忘了个干净,唯有心中思绪如同江河翻腾。

  那是娘亲娇贵不可侵犯的玉口,饮水食露、摄取人间烟火之处,曾经为我劝

  学训诫、讲解圣人之道。

  近日来,我曾数次以粗舌撬开唇关,肆意撩拨香舌、掠夺甘霖,如入无人之

  境。

  但哪怕在欲火最为狂烈的关头,我也从未想过,肮脏丑陋的阳物能够破入那

  柔润樱唇,能够受香舌侍奉,能够逗留在温热檀口!

  而这一切不仅成为不可否认的真实,还是娘亲主动为之!

  因为胯下这条阳具,除了传宗接代、赓续香火之外,还是无比肮脏的尿液通

  道,而娘亲的玉口,则是至高无上的圣地,是仙气氤氲的瑶池,神圣不可侵犯,

  更加不可玷污!

  怎能如此?!

  我不愿也不忍,见到娘亲如此屈辱,以樱唇香舌服侍丑陋下体,即便这肮脏

  阳物属于我,属于她的亲生儿子!

  啊......娘亲、不要——我好不容易才清醒半分,正自开口劝阻,脑海中

  却猝然炸开惊雷,省起娘亲此举,乃是《御女宝典》中提到过的吹箫!

  如此香艳绝伦的床笫淫技,折辱万分,即便勾栏青楼中的风尘女子,也未必

  愿意这般服侍恩客,遑论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便是爱极,恐也难得其含羞忍辱、

  的口舌侍奉。

  而此刻尽心为我含箫的,更是往日冰清雪冷、神净圣洁的仙子一般的娘亲!

  一种仿佛亵渎仙子的罪恶感油然而生,但与此同时,又有一种征服了无数人

  可望而不可即的神女的成就感、自豪感、骄傲感猛然爆发!

  一瞬间,我只感觉双目血红,什么天下苍生都被我抛诸脑后,宁愿此生沉沦

  在娘亲的销魂檀口中!

  诸般念头纷飞却只在一瞬间,我赤目往向下身,只见娘亲美目盈盈一瞥,秋

  水泛波,雪颊晕开了淡淡绯霞,一股妩媚而不淫乱的春情荡漾开来。

  一只玉手紧箍棒身,向下捋动数寸,两瓣湿润滑腻的樱唇微微撑开,将小半

  截青筋遍布的肉茎含入了口中,轻轻吸吮起来。

  啊嘶——

  我舒爽得倒吸一口凉气,阳物被吞入时,有微微齿感,但两瓣柔唇仿佛贪吃

  一般,将怒涨的肉棒一点点地嗦入檀口中,以温热香涎润湿了棒身,自是万分的

  美妙绝伦。

  忽然,龟尖被软嫩香舌扫舔几下,那马眼吐出的几滴黏液被卷走,取而代之

  的是滋润甘霖——往日被我珍惜万分、吞饮不辍的香津,此刻却被娘亲暴殄天物

  地涂在了丑陋龟首上!

  啊......娘亲,舌头,呜......我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喘息粗重无比,头

  颅微微后仰,欲焰在胸中燃烧——若非无法动弹,我早就反客为主,将娘亲扑在

  身下肆意蹂躏了。

  但更刺激的还在后头,娘亲双唇紧紧含吮茎柱,螓首却在抬起,玉手似是不

  疾不徐地将阳物拔了出来,那进入过檀口的小半截阳根水光润泽,每一根盘虬的

  青筋都沾湿了香涎,仿佛起伏的雨后山丘陵峦。

  柔润樱唇紧贴着阳物滑动的感觉妙得无法言说,简直让我欲仙欲死,情不自

  禁地迷乱呻咛:啊——娘亲,好爽......孩儿魂要飞了......哦~那微微凹陷的仙

  靥雪颊,紧紧抿含肉棒的双唇,简直不像在吐出我的下体,反而像在不舍挽留口

  中阳物。

  娘亲并未将阳物全数吐出,双唇在龟首下端停住,恰恰含住冠沟,嘴角一缕

  留不住的粘稠香涎顺流而下,贝齿不知藏在何处,香舌轻轻柔柔地在龟尖上来回

  扫舔,似要融化出蜜汁来。

  啊嘶——舌头......火热龟头被娘亲檀口樱唇包裹,又被香舌轻轻舔,

  令我颅内如有一团雷电在乱窜,根本无法思考,只剩颤抖呻咛。

  而仙子玉颜染上了情欲的绯红,美得不可方物,青丝黛眉,美眸娇耳,风情

  万种而不淫媚,大方自然而不下流。

  我被欲火迷住了双目,享受着娘亲的口舌侍,但往下身望去,却仿佛陷入

  了悠雅幻境。

  那里并没有发生什么床笫私事,仿佛是一截黢黑的雷击木矗立于焦草,一位

  明艳不可方物的天仙下凡而来,怜悯其命途多舛,欲凭口中仙津圣露,让它重新

  焕发生机。

  又仿佛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女,不幸落入凡尘,餐风饮露以保仙体圣洁纯

  净,觅到黝褐茶枝上花骨朵,内有由春雨酿成的蜜露,却未及盛开,只得口舌相

  就,欲将其中玉液啜吸而出、吞饮果腹。

  但定睛一瞧,哪有什么雷击木、花骨朵,仙子能唤醒的只有一条独眼蛇龟,

  能够吸出的只有污秽阳精!

  我回过神来,只见娘亲樱唇张圆,满满含住龟头,螓首微微一旋,朱唇便在

  冠沟里滑动些许,随即又缓缓下压,将粗壮阳物含入,徐徐吞吐起来。

  啊——娘亲、孩儿孩儿好爽......呜——这动作虽然轻柔,但却让我浑身

  酥麻,肉棒更涨半分,口里呻咛更是不停。

  娘亲玉手握住肉柱下半截,掌缘压在根底,丛生的黑毛紧挨着手背,螓首上

  下沉浮间,青丝恍然轻舞,樱唇抿含肉茎,吞入吐出,香涎沾得虬根尽是湿润。

  吹箫品玉之事,堪称淫秽,但娘亲仙颜微红,美目柔情似水,一瞬不瞬地盯

  着我的神情,似在欣赏爱儿欲火攻心的神情,我居然丝毫不觉淫荡靡乱,反而极

  具诗画般的美感。

  啊嘶——娘亲,孩儿......好爽......这几回吞吐,齿感全无,我自然受用

  无穷;柔唇香舌,尽心侍奉,娘亲虽未尽力将阳根含入口中,但我却觉得龟头微

  微触碰到腔壁软肉,余光瞥见靥颊微微内陷,被撑开的嘴角流出些许香涎蜜津,

  在吮吸嗦嗍时,更仿佛真个吹箫奏乐一般,发出吸溜溜的淫靡之声。

  娘亲如此吞吐了近十个来回,虽是侍含舔得极尽温柔而徐缓,但阳物本就

  火热,早被得似快燃烧爆炸一般滚烫不已,极不争气地涌起了泄意。

  啊嘶——娘亲,孩儿快来了......嗷哦——我喘息渐渐沉重,不禁压低声

  音粗粗呼唤,急欲一泄为快。

  香唇柔舌比不上洞房花烛夜体验过的蜜穴之紧致绝妙,但以往威严清冷的娘

  亲,此刻纡尊降贵、雌伏于胯下,以口舌温柔服侍阳物,让我感受到了无与伦比

  的骄傲得意,带来的心理刺激是旁人无法想象的,再加上身体不受控制,囚龙锁

  使不出来,这十几下吞吐已让我接近丢盔弃甲的边缘。

  或许阳精会在娘亲的温热檀口内喷射,甚至沾染仙颜玉容、眉眼唇鼻

  不知为何,这充满亵渎的念想竟让我十分兴奋,泄意更浓。

  但娘亲似是知道了我心中秽念,玉唇抿紧、贴裹着肉茎退到了龟冠,而后美

  目含情地望来,樱唇沿龟头丑桃般的轮廓紧紧吻吮,檀口逐渐缩小,直至巧触峰

  眼,轻轻一啵,才离了胯下阳物,牵出一条黏腻涎丝。

  呃啊......这一番嗦吮,教我心神飘忽,被下体的温热唇舌牵扯,仿佛灵

  魂都要被娘亲从马眼处吸走。

  我喘着粗气,享受着余韵,心中明白无比,若再来这么一回,非得一泻千里

  不可。

  可不能这般便宜了霄儿

  娘亲坐直腰背,玉手未离阳根,妩媚轻笑,另一只手随意抹抹湿唇,而后探

  入我的胯下,拨开精囊,中食二指抵住腿间会阴穴,随即一股精纯的冰雪元炁钻

  入体内,驻留在精关,我顿时泄意大减。

  还能这般?曾经禁锢欲火的手段居然发挥了囚龙锁的功效!

  虽然欲火焚身,但眼下已无娘亲吹箫,我已是神智稍复,真被娘亲出神入化

  且出人意料的元炁运用所惊艳了。

  太阴遗世确属不世奇功,但娘亲仅凭基本的元炁封脉,既于二十年前降服一

  众了擒风卫,如今又以之惩罚我的越界逾矩,更为我固锁精关。

  故且不论此举龌龊淫秽与否,光是这份无与伦比的创造变化,便称得上惊才

  绝艳,不弱史上诸多天骄人杰。

  我不禁惊叹道:娘亲,好厉害,元炁还能这般运用......霄儿啊霄儿,

  娘说你不解风情可不是冤枉啊~娘亲忍俊不禁道,娘这般服侍,你就只想说这

  些?可娘亲这一手真的很厉害、哦——我有些委屈地辩解,下体却被娘亲

  突然袭击,不由呻咛出声。

  被玉手陡然捋动的阳具,依旧坚硬挺拔却香液层流,乌紫圆龟、盘虬肉茎俱

  皆水光泽亮。

  娘亲更不言语,促狭望来,柔荑就着甘霖上下捋动,有些滑溜溜的,玉指掌

  心温热清润,似轻还重地刺激着火热阳根。

  啊......娘亲,孩儿错了......下体的快感一波波地冲击着灵台,教我无法

  自制地喘息,更是莫名其妙地低头认错。

  嗯~娘亲微微醺酡的玉颜泛起浅笑,妩媚问道,那霄儿意欲何为

  如此勾人的神情,教我将什么亵渎罪恶抛至九霄云外,不由自主呻咛哀求:孩

  儿、孩儿......还想要娘亲舔舔......方才霄儿不是硬气得很么,这会儿怎么服

  软了......娘亲水眸更眯,微微促狭,似是在嘲讽,手上动作不停,将香涎涂抹

  得全根遍布,黏黏糊糊却异常快美舒爽;阳物耸挺怒涨,挤出吐出些许黏液,顺

  流而下,与甘霖混合在一起,难分彼此。

  欲火攻心之下,我岂有余裕思考,只得语无伦次、胡乱恳求:娘亲,啊

  ......别逗孩儿了......孩儿错了,以后都听娘亲的......孩儿这就把圣心换了......啊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的胡言乱语让娘亲有些哭笑不得,美目微微

  一白,有些无可奈何,真拿霄儿没办法......听得此言,我便知娘亲将遂我心

  意,于是满心欢喜、闭口不言,聚精会神地看向胯下。

  只见娘亲玉手捋至阳物根部,拇指食指圈住肉棍末端,掌心压住四周黑毛,

  让阳物孤高挺耸。

  仙子螓首一甩,将秀发荡至肩头,而后俯身,玉颜缓缓下临。

  我痴痴地望着那雪靥琼鼻靠近了恶龟,仿佛是一朵纯洁白云降临在险峻黑峰。

  碰上了!

  娘亲的琼鼻与龟尖相碰,冠棱贴着唇瓣。

  清冷兰息落在火热龟首,凉腻琼鼻沾上了马眼吐出的黏液,娘亲却不以为意,

  略带陶醉地轻轻一嗅。

  那阳物究竟是何味道,我不得而知。

  从前娘亲对男女之事闭口不谈,我自然懵懂无知;后来阅过的《御女宝典》,

  上虽有提及,但我嫌弃肮脏,自由便不曾自渎下体,更别谈嗅闻味道了。

  有这般好闻吗?还是娘亲溺爱儿子故此曲意逢迎?

  但我无暇也无心细思,只见娘亲螓首微抬,硕龟沿着人中滑到了两瓣樱唇中,

  留下一道显眼的黏水痕迹。

  娘亲并未立时张唇将龟首纳入口中,而是微启唇关,一小截舌尖探出,快速

  在马眼缝口扫荡。

  这般香艳动作教我如泣如诉地呻咛起来:啊——嘶,娘亲......呜——那

  缝口说是最为敏感也不为过,被娘亲香舌扫之下如遭电击,若非全身不得动弹、

  冰雪元炁封住精关,早就浑身抽搐、元阳喷泄了。

  好在娘亲只扫了一小会儿,而后爱怜万分地轻轻咂吻一下,螓首缓缓沉落,

  朱唇点点丝丝地沿着丑龟轮廓蠕动,缓缓扩撑成圆状,将紫龟紧紧抿含入温热檀

  口中。

  啊——娘亲的小嘴好暖,孩儿好舒服......嘶——在整个过程中,我呆若

  木鸡,眼里唯余朱唇与龟头,直至丑物被完全纳入圣洁小口中,才得以回神,舒

  爽呻咛。

  娘亲螓首不动,美目斜瞟,既妩媚又无奈,一手撩动耳边秀发,而后借着滑

  溜溜的香涎,将虬根肉茎送入口中,徐徐吞吐。

  娘亲坐于榻旁,虽未正对,但我的阳物也不是生得端端正正,而是略微右偏,

  故此娘亲身子稍稍一让,再以玉手扶住,倒是恰好与我马眼正对,吮得极为顺利,

  无碍于品箫秘事。

  哈嘶——娘亲,好厉害......孩儿要上天了......仙子温柔吹箫,樱唇润滑

  紧贴密抿,心头更是荡漾着自傲自豪,二重快美交织混杂,教我双眼翻白,几乎

  快要迷失神智。

  娘亲的口舌服侍究竟如何,未经其事的我无法评判,但单就谷内外态度的对

  比差异,便教我欲火焚身、不能自持了;更何况娘亲玉面娇妩,含情脉脉,香舌

  巧舔,纳阳及喉,吞吐嗦啜之间,吸溜作响,情态诱人无比。

  因有阳具异物在檀口中进出,娘亲的绯晕玉颊微微凹陷,嘴角亦有一缕粘稠

  香涎流出,但却无损倾城仙颜。

  嗯~哼......朱唇上下嗦吮之间,娘亲似也有些意乱神迷,秋水剪瞳里柔

  波泛滥,雪润琼鼻中荡出了悠长而又娇媚的哼咛,仿佛一根系在我心头的鱼线,

  牵动情潮。

  我的阳具并非雄伟过人,但娘亲檀口容量似也有限,只能将半截稍多的肉茎

  纳入其中,饶是如此,偶尔也会碰触到柔软的舌根或腔壁,让娘亲的吞吐稍稍停

  滞。

  每当娘亲将半数阳具纳入口中时,便会轻柔吮吸起来,似有似无的吸力却比

  我丹田磅礴的吐纳之力更加摄人心魄,教我欲泄之而后快——若非冰雪元炁封锁

  精关我已然丢盔弃甲。

  而当娘亲仅仅以小嘴裹含龟头时,便会以滑腻香舌轻轻扫舔,将其上的黏液、

  甘涎尽数卷入口中混合,而后咕嘟一声,毫不嫌脏地咽入腹中。

  如此周而复始,没有更多花样,却教我欲仙欲死,神魂颠倒。

  唔嗯~嘶溜——

  娘亲美眸凝视于我,水润樱唇紧含密抿,似是生怕离了口中阳物一分一寸,

  嗦吮嘬吸得滋滋作响,鼻咛也愈发娇媚弥长,兰息似温似凉,神情略微迷醉,。

  看着娘亲螓首尽量沉落,半截阳具插入温热湿腻的圣口之中,鬓侧青丝与我

  腹下卷曲黑毛交织;而樱唇紧托冠沟、香舌轻扫龟首时,隐约能从微陷的面颊窥

  见美人蛇的运动轨迹,那桃花眸子中的情意都比肉具上的香涎还浓还稠。

  吹箫品玉,尽管书上写得雅致,但我却知其实过于折辱女子自尊了,即使以

  闺中秘事的名头粉饰,也不过欲盖弥彰,实则堪称淫荡耻秽之举了。

  但娘亲为我嗦吮阳具,却是如诗如画:白袍如雪,青丝垂帘,玉颜逢春,眉

  目含情,轻柔温雅,直如仙子饮露,圣洁无瑕。

  连那面目狰狞、青筋虬盘的怒涨阳物,也在娘亲的柔滑玉手、温润檀口中乖

  乖臣服、任由摆布,蛇龟的独眼更被香涎蜜津感动得流出浓浓泪水

  丑陋阳物外观未改,却在与娘亲的亲密接触中,获得了概念上的重生,升华

  成了仙器,别有风姿。

  啊——呃......娘亲,吸得孩儿好美......嘶哦~也正因如此,让娘亲温柔吞

  吐阳具带来的刺激与快感更上一层楼,如同滔天巨浪,一波强过一波,我只有气

  喘如牛的份,毫无余裕思考其他,娘亲的每一下舔舐含吮,都是快美到了极致,

  仿佛雷电击身一般传遍全身,躯体却无法作出反应以为纾解,只得尽数涌进灵台,

  教我眼前发黑,出现了昏厥前兆。

  仙子的温柔吞吐应当不足百数,精关受凝纯的冰雪元炁护持,稳固无比,但

  快感浪潮积蓄得如汹涌山洪,如若再不泄阳,精神失常了也未可知,我断续哀呼

  道:娘亲......嘶——孩儿想要了——再不给孩儿,要疯了......啊——我已是

  双目翻白,意志紧绷如弦,精神恍惚不清。

  娘亲正以檀口将阳物纳入半截,闻得此言,抬头看来,眸中水意清澈些许,

  娇俏眨眼示意已知。

  但倾城仙子却并未弃若敝履地舍弃阳物,而是极尽温柔地以玉手紧箍根部,

  樱唇紧抿肉柱,徐徐上移,将口中虬筋盘踞的阳具吐出,却因贴得极紧的缘故,

  反而像是娘亲以玉手将入侵的阳物从口中拔出来,又像是从从朱红剑鞘中拔出一

  柄黝黑锈剑,恍惚之间简直难以分辨真相。

  啊......娘亲~哦——这般含吐自然是极为快美,我的魂魄仿佛被这张小

  嘴吸扯出大半来,已无更多余力感叹抒辞。

  香涎沾湿的阳物被一截一截地吐出,柔润红唇很快便退到了冠沟处,娘亲以

  舌尖扫舔干净马眼缝口,微微用力吸吮两下,便沿着丑桃般的龟首轮廓,缓缓缩

  小檀口,仍是密缠着肉龟,直至仅仅含吮了点点龟尖,娘亲更是柔柔哜吻数下,

  才啵地一声,舍了龟头,牵出的黏亮细丝离了数寸才断。

  啊——那份快美几乎成为压倒理智的最后筹码,教我舒爽得难以自制。

  嗯啊

  娘亲美目半眯,仙颜绯霞,螓首后仰,青丝微扬,也是意乱神迷地娇咛出声。

  但未过少许时刻,娘亲便正襟危坐,收回一直握住阳根的玉手,以其轻轻抹

  抹湿润樱唇,丝毫不在意曾它接触过肮脏肉茎。

  没了玉手箍扶的坚挺阳物,登时啪的一声弹回小腹,亮稠水渍甩到小腹

  与黑毛上,落在皮肤上湿湿凉凉的。

  少了娘亲口舌侍奉的持续刺激,我终于能够喘口气,虽说阳物仍旧如置烈火,

  但心神略微清醒,开口哀求:娘亲,让孩儿舒舒服服地射一回,否则怕是要被

  欲火烧成白痴了......似是因为方才品箫有些陶醉与意乱神迷,娘亲倒是并无矜

  持,轻轻嗔道:坏霄儿,方才还说不想要,这会儿又来求娘。孩儿

  我张口欲辩却难置一辞,因为事实如此。

  拿你这坏霄儿没有办法,谁让你是娘的夫君喔?些许难堪被这句嗔怒的

  夫君冲到九霄云外,欲望重新占据我的头脑,只见娘亲风情万种地一笑,起

  身站直,如一株雪松,玉手伸至腰间,宽衣解带。

  娘亲轻解衣物的姿态自然是大方优雅,我从未见过——洞房花烛夜虽是我亲

  自为娘亲褪去衣物,却因痴迷缠吻未能仔细欣赏——玉手抽解腰带,那素雅白袍

  便自然扇开,露出内里绸制雪衫,以及傲人的双峰轮廓。

  我不由痴了,正欲欣赏更多风情,娘亲美目瞥来,也发现了我色授魂予的目

  光,嘴角泛起促狭的微笑,我立时惊醒,暗叫不好。

  果然,娘亲玉手一抛,手中腰带飞来,不偏不倚地盖住我的双目。

  我正欲摇头将其晃下去,却听娘亲仙音传来:不可以哦,霄儿若是将它

  下来,那娘就以冰雪元炁冻结阳脉,不以身侍奉夫君了~啊这......好吧。欲

  火高蹿的我如闻天谕,本就一心求欢,哪里还敢反抗?只得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

  连讨价还价都不敢。?

  第九十八章观音坐莲

  久伴娘亲的软绸腰带浸润了娘亲的淡雅清香,丝丝缕缕地钻入我的鼻中,撩

  拨着心头欲火,但也稍稍让我清醒一些。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荡起,想象着娘亲轻解罗衫的风姿,心头不由痒痒的,

  于是出声挑逗:娘亲,都老夫老妻了,为何避讳孩儿?娘亲促狭一笑:洞

  房花烛夜才过去三天,怎么就老夫老妻了?呃......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娘亲

  与孩儿拜堂都过去三日了,可不就老夫老妻了。我灵光一闪,霎时间想出了对

  词。

  平常呆得跟木头似的,取笑娘的时候就巧舌如簧。娘亲虽在埋怨,但那

  丝笑意却是藏不住,怎么,觉得娘好欺负?故意的?我立时一怔,讪笑不已:

  孩儿也不知道,它自己......就从嘴里溜出来了。

  那就是霄儿平时心里专想这些坏念头

  坏吗?孩儿感觉娘亲听得挺欢喜的......是是是,欢喜欢喜~夫君说得

  对~我正欲傻笑,窸窸窣窣的声音却没了。

  娘亲已然脱了衣物!

  脑海中升起这个念头,我顿时闭嘴不言。

  可是我浑身不能动弹,却要如何欢好喔?

  我全神贯注地倾听动静,忽然察觉到一阵香风浮动,竹床陡然一沉,微微作

  响。

  娘亲上来了么?

  长着些许黑毛的大腿,忽然感到一团柔软而弹性十足的丰肉坐了下来,仿佛

  纤凝雪脂挤入了沟壑之中,清润光滑,一股微弱热息晕散开来。

  啪......是、是娘亲的丰臀,正坐在我的腿上!

  我胯下阳物蹭地一跳,急不可耐地恳求:娘亲,孩儿要看......因着方才

  娘亲的威胁之语,我不敢擅作主张,却也不愿双目失明地与娘亲欢好。

  好好好,娘给霄儿看~娘亲连连应声,一缕香风拂面,眼上的腰带已被玉

  手挑落枕头。

  袍袖抚开,我睁开了双眼,望见了一幅绝美画卷。

  口舌服侍时间并不算长,此时天色未暗、明光堂堂,于仙子身后绽放,骄阳

  却不似源头,而是娘亲自生的辉芒。

  浓墨青丝与煌煌明光之间边界若有若无,倾城仙颜温柔娇婉,敷贴着未消的

  绯晕,眸中水波点点,含情妩媚,香唇微勾,风情动人。

  娘亲并未将衣物全数解脱,而是素雅白袍披开,光绸雪衫依旧,两鬓垂下的

  长顺秀发临摹着乳峰轮廓。

  倾城仙子的下身不着半缕,修长光莹的玉腿跨跪于两侧,丰柔月臀安坐于我

  胯腿之上,轻巧得恍若白羽置诸身上。

  按说娇躯重量大半都应由我承受,哪怕娘亲身轻如燕也不可能毫无重量,可

  我未觉压迫,却又能感受到丰臀的软绵肉感与十足弹性。

  我能看见那衫摆下的小半雪腹与阴阜,以及那一小撮淡黄绒毛,而玉户娇形

  却恰好被我胯下坚硬斜挺的阳物拦住。

  此时此刻,娘亲美胯间的无尽春光被拦住,我真恨不得自己没有生就这根碍

  眼的东西!

  大袖长襟的白袍下摆盘伏在我与娘亲的腿上,身披瑞雪的娘亲跨坐于爱儿躯

  体上,却仿佛倾城仙子正在打坐悟道。

  娘亲肤如凝脂,冰肌玉骨,如此优雅地姿态,我本该清心静念、仔细欣赏,

  但欲望积蓄已久,丰臀雪脂虽是紧贴大腿,却好似要滑落一般,更加之那来自胯

  间微热也在撩拨着心房。

  凡此种种,教我亟欲发泄,喘息求欢:娘亲,给孩儿......让孩儿进去

  ...让孩儿回家......娘亲将右鬓秀发撩至耳后,美目传情:霄儿总是这般

  性急......此语虽是轻嗔埋怨,我却知娘亲已然同意,只见她紧抿朱唇,一手撑

  在我的身上,腰肢玉腿发力,娇躯月臀徐徐抬高。

  那双修长滚圆的玉腿曲线融于软腰柔胯,微腴雪腹与白嫩肉阜浑然一体,若

  隐若现的腹股沟斜斜奔向腿心,正中一条肉缝飞流直下,引出夺人心魄的饱胀蜜

  户。

  白袍不甚透光,但此时此刻,被滤过的日辉却照亮了娘亲美胯间的绝景:那

  光芒如太阳直射,清晰地描绘出玉户的轮廓,如雪满山丘,两瓣蕊唇微微绽放,

  带着些许晶莹爱露,仿佛是蜂蜜滴落在白馒头上,我恍惚间竟然看见了七色虹光。

  再次目睹这般绝美的性器,我不禁痴迷万分,但那些许花露教我更加心旌动

  摇,仿佛发现了什么新鲜事一般,高兴喊道:娘亲,你湿了?!娘亲微微白

  了我一眼,却并无羞赧避讳,低头拂发,大方答道:娘说过,娘也是个正常女

  人——霄儿的宝贝威风凛凛,气息熏人,方才又亲密接触,教娘也不禁有些动情。

  如此说辞自然助长我的欲望,但那语中的亲密接触刺醒了我——娘亲

  所指自然是玉人吹箫,无论有多舒爽快美,我始终觉得太过折辱。

  我神情一黯,正欲歉疚开口,娘亲玉手却灵巧地探入胯下,在丛林中捉住紧

  贴小腹的阳物。

  啊......我的欲火瞬间被这只清凉玉手引得上窜天灵,呻咛出声。

  娘亲三根纤凝玉指捏住龟头,牵引肉茎扶正,恰好与蜜户近在咫尺,相望相

  亲,那股温热已经浸润着龟尖。

  只见玉手缓缓下移,中指直抵根部,其余四指环绕乌柱,呈现抚握枪杆的姿

  势。

  娘亲腰身微微下沉,湿润玉唇便即浅浅吻住了龟尖,冰凉滑腻的花露渡延至

  紫红硕龟,却教其更加怒涨火热。

  嗯......娘亲似被火热杵尖灼烫,轻微娇咛。

  啊......虽未得入仙体,但我亦是快美地叫出了声,勃发的欲火让我催促

  道,娘亲,快些......娘亲美目泛白,娇俏嗔道:倒会使唤娘~孩儿这不

  是......行动不便吗?我喘着粗气,眼巴巴地望着胯下,真心诚意地辩解——若

  非瘫痪在床,我定然怒挺狂耸、直捣仙穴。

  美得你

  娘亲柔柔抿嘴,月臀轻落半分,两瓣花唇便浅浅含住龟尖,随着仙子的腰肢

  前后微晃,肉龟在蜜裂中滑动起来,沾湿花露。

  啊唔——硬烫龟头被裹含咂吻,仿佛投桃报李般一抖一抖的,滑动间拨

  开花唇蜜裂,迎合着仙子动作。

  嗯......娘亲秋水微迷,轻声娇咛,而后将龟尖拨至蜜裂凹陷处,腰臀下

  沉,花穴缓缓吞纳肉龟。

  啊——嘶......随着肉龟缓缓挤入花径,最先遭受到的是那穴口窍环抗拒,

  哪怕花露湿润了性器,依旧紧勒锁箍,却是快美中带着痛楚。

  但那探入花径的龟尖亦是受到了酷刑,如丝如环的蜜褶层层叠叠垒套上

  来,如吻如啜,如推如拒,产生了无边的快感。

  哼嗯......娘亲腰身不断下沉,蜜裂将大半个肉龟纳入体内,还剩被花唇

  裹吻的伞缘冠棱在外,那窍环似也到了极限,让仙子的娇哼中也染上了一丝痛楚。

  这丝痛楚让我拾起了一丝清明,强忍快美道:娘亲,疼吗?要不......娘

  亲眸中浮现安慰的神色,摇头柔笑:娘没事,有霄儿这句话就够了。虽然娘

  亲腰肢稳如磐石,似是毫无影响,但那丝痛楚我听得真切,自是心疼不已。

  我还待说些什么,娘亲却是轻轻摇头,阻止了我的话语,而后腰身下沉,一

  鼓作气将龟头吞入花径。

  啊——哦

  扩撑越过极限的肉窍快速箍刮过龟冠,产生的快美与痛楚同时掠过心头,教

  我与娘亲不由哼咛出声。

  我心知过了此关便好,向身上仙子望去,安心些许;一直温柔对视的娘亲也

  绽开了微笑,我投桃报李地回敬。

  母子二人心意相通,默契颔首。

  此时那窍环恰好箍嵌于冠沟,而龟首则被温热花径蜜褶死死痴缠,好不快美,

  亟欲登仙。

  娘亲也不迟疑,玉手扶枝,腰身不疾不徐地下沉,将那硬挺阳具送入体内。

  啊——

  已是第二回欢好,但花径却如洞房花烛、初入香关时那般紧致,蜜径被如同

  枪锋的龟尖破开,却又化成了温暖蕊褶,缠咬绞拧着茎柱,似乎坚贞妇女在抗拒

  登徒浪子。

  但在娘亲作为主人,却未能主持公道,反而站在了敌人那一方,命令她主动

  侍奉那色迷心窍的恶徒——娘亲的亲生儿子。

  啊......娘亲,好紧......似比洞房还紧......唔......坏霄儿,嗯~娘亲轻

  咛半句,缓缓沉腰落臀,花径一点一点吞纳阳物,那如丝环一般的蜜肉不仅未能

  驱逐入侵异物,反而为它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每前进一分,便如无数根极细腻的玉指在肉茎上捋动一般,温暖如春,却又

  紧致摩挲,更产生了妙不可言的吸力。

  这欲仙欲死的快感清晰无比,不仅是将阳物吞入花径,仿佛还将我的心神也

  吸扯至玉宫中。

  随着轻微的啪的一声,娘亲的月臀重新坐落在了我的腿上,也将粗涨阳

  物全数纳入了仙子玉宫中,咕叽一声,母子结合处挤溢出一小股花露。

  噢......娘亲朱唇轻启,微微畅咛一声,双手撑在了我的小腹上。

  啊......我也舒爽地呻咛一声,强忍着花径痴缠下体的波波快感,欣赏仙

  姿。

  娘亲美目含情,柔波荡漾,注视着我,仙颜绯霞,艳若桃李,朱唇翕张,微

  不可闻地娇喘,像是九天之上的仙子动了凡心,妩媚而圣洁。

  撑在我身上的玉手,将傲人雪峰挤得更为宏伟,衫襟被夹在鸿沟之中,衣衫

  下雪白的小腹与阴阜欺霜赛雪,那一抹绒毛仿佛一颗澄黄美玉镶嵌于体。

  而最令人血脉贲张的,乃是分开两瓣的饱满玉户,外缘与腿根碰撞出深深雪

  褶,肉缝与蜜裂则被阳物撑开,成了人字形状。

  我腹下乌黑体毛紧贴娘亲的雪胯玉腿,仿佛是一条条细黑长虫密集群聚着,

  想要钻入白壁无瑕的肉体。

  那湿润花唇无法尽吞的些许肉茎,粗涨黑坚,颇有些显眼,阳物传来温热紧

  致、逼仄缠夹的快感,让我意识到又重回了孕育自己的神圣玉宫。

  娘亲,孩儿......又回来了。我抵抗着花宫的紧裹缠吮,粗喘感叹。

  娘亲春靥泛起妩媚之笑,右手抚上了雪腹,瞳眸陶醉,温柔说道:是啊,

  霄儿又回来了喔......那玉手抚摸的位置约在脐眼,我是有自知之明的,器物并

  不够那般长。

  但娘亲的举动教人欲火焚身,我全盘接受了这次欺骗,求欢道:孩儿

  现下无法动弹,还请娘亲......怜惜。我本想哀恳娘亲主动欢好,但话到嘴边却

  觉有些折辱,而后洞房花烛夜娘亲祈幸乞怜的模样涌上心头,鬼使神差地说出了

  这句话。

  娘亲闻得此言,星瞳莹眸似可滴得出水来,俯身摸着我的脸颊,极尽温柔道:

  好,今日娘就让夫君舒舒服服、痛痛快快地享受一回~玉手顺着脖颈缓缓下移,

  灵巧地拨开我的外袍、解开我的内衫,抚摸着并不算结实的胸膛,五指如梭,沿

  着小腹滑上了那漆黑的伞状黑毛,掌心下压,缓缓摩挲起来,隔了一层粗毛,玉

  手的触感并不真切,但清凉之意星星点点,如雨漏珠帘,那硬曲黑毛也随着玉手

  的覆压动作,凌乱倒刺着我的皮肉。

  啊......我轻微喘气,腹部起伏,娘亲不觉得刺么?嗯,还好,只

  有些痒痒的......娘亲轻抚了几下,双手撑在我腹上,眸光柔柔抛来,几乎快要

  滴出春水来,我感觉到腹上微微受力,而后下体一阵快感传来。

  啊......我不由叫出了声,正是娘亲玉腿渐直,月臀乘云,那花径将塞满

  玉宫的阳物缓缓吐了出来,只是那独特的缠连肉褶依依不舍地紧裹着寸寸肉茎,

  原本守卫仙子贞洁的致密窍环亦箍锁挽留,带出一圈薄薄的樱粉肉膜。

  但那花露极为丰沛,黏稠透明、润滑无比,将酷刑般的紧致全数化作了直透

  脑髓的快美,无穷无尽、层层叠叠,如同浩瀚汪洋的惊涛骇浪,拍击着、存蓄在

  干枯的河道里。

  啊......娘亲,怎地这般紧......孩儿、好爽......哦——眼见着娘亲雪胯越

  升越高,玉户被撑成两块月牙,那花唇却还敌我不分地裹吻着入侵的阳物,明明

  是吐出虬茎,花径紧锁缠箍之下,竟仿佛要将我的肉棒生生拔除!

  嗯......霄儿舒服......便好......娘亲似也极为快美,仙颜浸透了如梦如幻

  的樱霞,檀口轻咛,清籁拨弦,极尽宠溺温柔。

  啊......随着娘亲仙体飞升,玉腿撑起月臀雪胯,棒身已是完全暴露,龟

  首冠沟与仙窍蜜环如同榫卯般完美嵌套,瞬间碰撞激发的快美,教我和娘亲同时

  呻咛出声。

  只见玉腿间、雪胯下,一条青筋虬伏的黝黑阳物坚挺怒涨,如同擎天柱一般

  撑起了天上白云明月,而那黑柱沾湿了粘稠清亮的花露,熠熠生辉,几许丝液甚

  至扎根于蜜穴玉户上。

  除了极煞风景的秽根,其余诸物,俱是如此的美丽圣洁。

  真不知是天造地设还是巧合偶然,我的阳物虽非雄伟异常,但勉强还算粗壮,

  龟首较棒围宽上一圈,而娘亲的花穴入口处的窍关极限时恰好箍套在伞下冠沟,

  即使阳物消肿大半也能被挽留在体内,恰可尽享温柔紧热的花径仙境。

  但仙子与爱儿交欢的美景转瞬即逝,只因娘亲琼鼻微哼,玉臀如皓月西落般

  缓缓下沉,花唇如帘幕般垂移,重又将阳物丝丝截截地纳入温热花径中。

  啊......娘亲在吃孩儿......这回月臀沉落间吞纳阳物,与方才娘亲手扶坐

  落又不一样,娘亲位置找得极准,不似我初入花径那般横冲直撞,毫无扞格痛楚,

  只有欲仙欲死的快美。

  花径里层层叠叠的蜜褶虽在缓缓破开而后缠绕上阳根,但亦有些许压迫之力,

  将粗茎迫得向肉囊里收缩,而后又坚硬挺拔地回弹微耸,向玉宫深处进发少许,

  仿佛在昭示自己的高傲不屈。

  仙穴如同宝塔降魔般镇压而下,阳根如桀骜不驯的妖魔不屈反勃,异向而行

  的性器却感受到了同一份快美。

  嗯......娘就是要将霄儿、吃回肚子里......不然镇日里,都在想着欺负娘

  ......哦......啊......是娘亲的话,孩儿愿意......多吃几回......也无妨......嘶,

  好紧

  啪——

  随着一声清澈脆响,娘亲的月臀重新坐落在我腿胯,母子二人再次紧密无间

  地结合在一起。

  啊......我畅快地轻叫一声,似乎感觉到龟头顶在玉宫尽头的门扉,却又

  被蕊芯似的蜜脂抚慰着。

  噢...娘亲也不能自制地娇咛,似是释放了什么一般,眸中春意却更浓一

  分。

  不待我出声催促,娘亲双手撑在黑毛上,玉腿软腰发力,不疾不徐地抬胯落

  臀,如皎月东升西落,上升时花露顺着天柱流落,坠地时爱液飞溅四溢。

  竹制席床并不十分坚固稳当,随着娘亲剩臀沉腰、起伏套,竹榻前后摇晃

  起来,仿佛平静江河上顺流逐浪的一叶扁舟,又好似轻哄襁褓爱儿入眠的温柔臂

  弯,让狂乱欲海掺入了一丝迷醉。

  嗯、唔......噢~青丝飞舞,素袍飘忽,水眸弯月,仙颜泛春,雪颈香汗,

  轻喘娇咛,那风情妩媚,柔情似水地望着我,似乎陶醉其中。

  娘亲的美态与花穴套的快感不相上下,教我痴迷了,渐渐和脑海中的模糊

  形象重合在一起:观音坐莲!

  这亦是《御女宝典》中所记载的欢好姿势,女上男下,正符合我与娘亲此时

  此刻的情形。

  娘亲腰臀起伏姿势优美而节奏适宜,如同绝世舞姬的惊艳舞蹈,但雪袍玉颜

  分明又是一位仙子,观音坐莲正是精妙绝伦的绘语!

  但娘亲坐的却并非是九品莲台,而是将暴筋怒胀的阳具吞纳套吐,欲以销魂

  花径的无上温柔感化暴躁,欲以神圣玉宫的紧致蜜缠化解冲动。

  啪、啪、啪......娘亲的月臀每次坐落,都会与我结实的大腿撞击出清脆

  而短促的声响,也让阴阳交合处的丰沛花露飞溅在彼此胯腿腹间,而阳物贯入花

  宫深处的快美,不止让我舒爽叫喊,也让娘亲情难自抑的娇呼婉咛。

  啊——娘亲,好紧......咬死孩儿了......哦——嗯~嗯......娘亲黛眉

  微蹙,朱唇点抿,似是难受,水润莹眸却是透着欲滴的春情,两种截然不同的神

  色激荡出人间无俦的风情,妩媚与清冷交织,仙姿与欲骨融溶。

  我已数不清娘亲到底起伏了多少回,只痴望着柔腰月臀如起舞般缓升沉落,

  花径如痴如醉、如缠如箍地套着虬根,美妙爽利的销魂快感犹如连绵不绝的怒

  江奔河,将我灵台淹没。

  那孕育了我的神圣玉宫,若非亲身体验,绝然不能知其美妙,紧致痴缠、温

  热厮抚,花露丰沛异常,沿着我的卵囊会阴流下,早已打湿了身下被褥。

  这般丰沛四溢的爱液,却是丝毫未减蕊径的箍锁快美,但又能清晰地感受到

  滑润黏腻之意,当真神奇无比。

  若非如此,恐怕每回与娘亲交欢,二人均要饱受折磨,性器非得鲜血淋漓、

  遍体鳞伤不可。

  如此夺天地造化的仙子玉宫,却仿佛噬神夺魄的销魂窟、蚀骨吸髓的温柔乡,

  如若不是娘亲冰雪元炁精纯至极,镇守精关极有神效,我恐怕早已狂泄数度,脱

  阳而死,精尽人亡。

  但这极致的快感,足以教我九死不悔。

  啪——

  娘亲玉臀再次升起,胯间已然有些熏蒸氤氲的薄雾,而后缓缓沉落,花径缠

  刮着阳物,重新将其纳回体内。

  只是这回力道更重,臀落击声清脆短促,丰弹软肉的覆压颤抖传遍了我的手

  指脚趾。

  啊——娘亲......累了么?这一下的快美不亚于我将阳物搠入花宫,却没

  了后续,教我不仅疑惑道。

  抬眼望去,娘亲玉颜溶朱,如琥珀蕴藏了血晕,檀口娇喘,额上香汗点点,

  却不如眸中水波泛滥。

  娘不累。听到我关心,娘亲微微一笑,玉手将额上秀发齐眉一理,双手

  顺势反撑在我大腿上,娇躯后仰。

  似是看见了我的不解,娘亲朱唇微勾出点点笑意,玉腿轻抬些许,将深陷体

  内的黝黑阳物退出半截,月臀再次坐落。

  啪、啪、啪......大堂内再次响起了腿股相击的脆响,却要更为密集。

  啊......娘亲,好快......好美......重新袭来的快感瞬间接管了心神,教我

  无法自制地呻咛喘息。

  如此姿势,娘亲玲珑浮凸的娇躯后仰,玉腿前伸,屈膝跪坐,无法升得太高,

  是以每次只能让阳物离体不足半截,便又重新纳回玉宫花径,丰弹月臀更是促促

  覆撞在湿润卵囊上。

  也正因如此,花穴起伏套的节奏快了许多,犹有微微扞格之感,只是在蕊

  径中绞进缠出的快感中不值一提,反而平添了半分舒爽。

  嗯嗯......随着腰肢起伏,主动将坚硬阳具贯入花宫,娘亲的娇咛也急促

  了半分,雪颈微仰,青丝起落,玉颜染晕,朱唇时抿时张,尽管那双平素里清澈

  明亮的桃花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似是要将爱子纵欢沉

  欲的神情半点不落地尽收眼底。

  啊......娘亲,孩儿好爽......我不光体会到了阳具在花径中进出的快美,

  更有一种视觉上、心理上的刺激。

  娘亲如此灵动身姿,下体不由前挺,似是主动将雪胯奉展给情郎欣赏,两条

  修长玉腿与黝黑阳具里应外合,将玉户完全挤成饱满的月牙,而那花唇斜斜裹含

  着肉柱,不停吞吐斥纳,只是沾湿了腴丘雪腿的爱液,分明地诉说着仙子的春情。

  啊......娘亲,舒不舒服......嗯~霄儿舒服......娘也舒服......啊

  如此溺爱的一番话,却流露出了平日里不曾见过的情欲,教我不禁微微抬头,想

  看看仙子情动不堪的模样。

  但双目却被另一样绝美造物吸引了,正是娘亲胸前的丰硕双乳。

  方才娘亲俯身时,一双藕臂将酥胸紧夹固定,又兼动作并不剧烈,是以不如

  交合处的风景摄人心神。

  但此时娘亲双手反撑,娇躯后仰,傲人双峰登时没了阻碍,便随着抛臀耸腰

  而上窜下跳,犹如衣襟里藏了一对调皮玉兔,将我眼神全数抓住。

  那是曾经哺育过我的圣峰与源泉,此时虽然躲在衣襟里,但那上下翻飞的舞

  姿仍是教我口干舌燥。

  我猛然灵光一闪,娘亲此时略带焦急地起伏腰臀,不正似当日前往兰溪村时

  扬鞭策马的英姿吗?

  这番床笫之间的香艳情状,突兀地与娘亲策马骑行的姿态重合,与那手挽缰

  绳、驭骏飞驰的飒爽英姿相同之处,正是那跳动不安的饱满酥胸。

  而马鞍变成了一根在蜜穴中进出的黝黑肉柱,眉宇间的勃发英气也换成了妩

  媚春情。

  然而那绯颊玉颜,激烈起伏,却又仿佛一匹胭脂烈马在纵横驰骋。

  但纵有这般狂野放肆的烈马,又怎能反其道而行之,骑在人身上喔?

  我恍然回神,仿佛险死还生般记忆模糊,才省起原来是娘亲正以观音坐莲的

  姿势服侍爱儿,更能清晰看到花唇裹含着阳根急促套,胯间湿淋淋的花露到处

  飞溅,水光润泽潋滟。

  再仔细一瞧,娘亲素袍半脱,雪衫衣扣未解,那双乳却在跃弹蹿跳之间撑起

  衣襟,划出诱人的弧度,仿佛隔着帘纱在向我招手。

  那弹跳的丰乳勾起了复杂的思绪,似是嫌恶过于跳脱,又似不厌于绝妙触感,

  我明知浑身不能动弹,仍是尝试着抬起双手,欲将其纳入掌中肆意揉捏。

  但霸道功法与体魄尚未适应,无论念想多么强烈,终究无法动弹。

  我只得恳求道:啊......娘亲,孩儿,要看......玉臀雪胯起伏间,花穴缠

  套着阳根,有些意乱情迷的娘亲却只字不落,心领神会,眯眼浅笑:嗯嗯~霄

  儿还是、唔~这般贪心......娘亲腰肢不停,只稍微放缓了套,右手伸到身侧,

  灵巧地挑几下,而后将衣襟拨开,露出了抹胸。

  那雪白抹胸将双峰轮廓尽显,但仍旧不够,我气喘如牛,急切呼唤:娘亲,

  继续......孩儿要仔细看......啊~嗯~娘亲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霄儿这般性急

  作甚,娘又没说不给......嗯~起伏未竟,那只灵巧玉手又背到身后,未过一息,

  抹胸便遽然松动,随着娘亲的玉手回到前方,那雪绸如吹云散雾般移开。

  瞬间,一对完美造物占满了我的视界,随着缓缓起伏的腰肢上升,如同皎月

  当空。

  但人间明月纵有这般完美,却何曾成双成对?

  那分明是娘亲的雪凝丰乳,已然动情勃立的乳蒂如同血珍珠一般,明明是傲

  立在绯樱乳晕上,却恍若摄人心魄的魔窟,教我视线集中于乳尖上瑰丽的朱红宝

  石。

  嗯~唔,这亵衣该丢在何处喔......缓缓在我身上起伏的娘亲,黛眉微蹙,

  似是在苦恼贴身抹胸该放在哪里。

  青竹席床并不算宽敞,但我独躺也是绰绰有余的,怎么可能无处安置娘亲的

  亵衣喔?

  只是欲火攻心的我无暇细思,在花穴轻柔套的快美浪潮中淫念纷纷,立时

  应声道:啊~娘亲,丢到孩儿脸上......嗯~娘亲迷蒙美目微微一转,妙臀

  缓坐,将粗热阳物送到宫底,斜眸望来,霄儿不是喜欢看着娘么......别盖

  眼睛......仙子坐定不动,让我神智稍复,急忙接口。

  坏点子还挺多~娘亲娇啐了一口,就依霄儿便是......话音未落,只见

  素雪袍袖一甩,那绸子抹胸便翻飞而来,不偏不倚地盖住我的口鼻颔颈。

  雪绸压落,一股清甜乳香犹如灵蛇般钻入口鼻,直透天灵,瞬间熏蒸得我如

  痴如醉,不由用力呼吸起来。

  瞧你那模样

  娘亲娇啐一口,春眸如滴,玉手理顺耳边秀发,而后反撑娇躯,腰肢如舞,

  月臀迅速起伏,花径缠套着进出的阳物,啪啪声短暂而急促响起,犹如密集

  的鼓点。

  啊——娘亲,夹死孩儿了......层层叠叠的肉褶箍锁刮擦着阳物,那快感

  顿时教我胡乱呼喊、喘气如牛,覆在面上的抹胸也被含入口鼻中,一股湿润的芬

  芳侵袭了我的灵台,那似乎是娘亲雪乳上的香汗。

  雪乳?

  我顿时张眼望去,只见娘亲起伏愈发激烈,朱唇不停哼咛,雪腹上香汗细密,

  泛起一层水润光泽。

  而胸前弹跳不止的丰乳,比尚未衰减的阳光还耀眼,隐约能见聚集成珠的香

  汗沿着乳缘滑入雪峡般的乳沟,浑圆乳球上甩下拍,那如雪凝脂一般的乳肉上,

  绯晕与红珠荡出了优美的弧线,如同朱砂妙笔凌空而画。

  因娘亲稍微后仰的缘故,雪乳上抛时几乎拦住了锁骨,而下拍时击在胸肋,

  整团嫩脂便似一石激起千层浪般波荡不停。

  只是这种节奏与娘亲的腰臀疾舞并不相合,往往是雪乳上抛时月臀已然沉落

  了一般,下拍时花穴已将黝黑阳具吐出小半截。

  这错开的节奏一者吸引了我的眼球,一者缠箍着我的下体,相得益彰,教我

  脑海愈发为欲火所占据,不由张口吞进几团乳香,喘气道:啊——娘亲......摇

  得好美......愈发激烈的起伏,阳物无数次贯入花宫,似也让娘亲快美难耐,娇

  喘道:嗯~霄儿......娘也好美......似是快不成了......噢~我听得分明,娘亲又

  要在我身上迎来极乐情潮了,这不禁让我狂炽欲火中更平添了几许得意,望着那

  比脱缰白兔更跳跃的雪乳,我得寸进尺道:啊——娘亲,孩儿要摸......帮帮孩

  儿

  嗯嗯~好——

  娘亲未作多想,若水莹眸一眯,纤纤玉手飞快牵起我的右手,带着它捉住了

  一只调皮的玉兔。

  啊——

  我的手霎时间被按入丰凝雪乳中,犹如陷入了一团瑞雪中,却是温暖柔弹,

  尤其那颗朱红乳蒂,更是在我手心坚挺不屈地抵抗着。

  嗯

  娘亲将我的手覆压按入雪乳的刹那,也发出一声长咛,似乎受了什么刺激一

  般,仅凭一只玉手支撑娇躯,激烈地摇晃腰肢,花穴急切地套阳物,随着密集

  的啪啪声,爱露亦是四处飞溅。

  啊——娘亲,好快......孩儿受不了了......竹榻已然在嘎吱作响,如同怒

  海狂涛中的残破小舟,似乎即将于飘摇风雨中摧毁解体。

  这般急切的动作,花唇紧夹吞吐的节奏更为短凑,阳物只出来一小截便被立

  刻纳入花宫,龟头几乎未曾稍离温热逼仄的蕊心,快感成倍增长,恐怕天上星辰

  粉碎的震撼也不过如此。

  而娘亲胸前却形成了异象,左乳被我按住无法动弹,仍是自由之身右乳,

  随着腰肢疯狂起伏,自顾自地激烈甩动拍打。

  一动一静之间的差异,却更让我觉得淫靡,平添数分刺激。

  嗯啊~霄儿......娘也、不成了......要泄给霄儿了......啊——娘亲轻咬朱

  唇,丝眸迷乱,娇咛哀啼,已然触摸到了极乐境界的边缘。

  只见仙子激烈地耸腰抛臀,湿淋淋的花唇迅疾地吞吐阳物,青丝乱舞,雪颈

  抻长,螓首后仰,在即将到来的极乐浪潮下已然失了仪态。

  我瞬觉精关处的冰雪元炁消散于无形,那磅礴的泄意沛然莫之能御,无法掌

  控身体的我只能无助地大喊:啊嗬——娘亲......孩儿也要射了......嗯啊

  娘也来了,霄儿一起......夫君、小乖乖,射给娘——娘亲雪颈长仰,娇媚长咛

  未尽,月臀重重坐落,将阳物深深贯入花宫,激起四溅的花露,已然迎来极潮,

  美目翻白,娇躯如同花枝乱颤,玉手死死地抓住我的手和大腿,月臀如同痉挛了

  一般阵阵收缩。

  与此同时,温热花径陡然夹紧,如绞缠如箍锁,死死吮夹着阳具,一大股冰

  凉滑腻的爱液如倾盆大雨般尽数浇在了火热龟头上。

  又来了!

  无法运起囚龙锁的我,根本无法抵抗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快美,阳关洞开,直

  觉囊内精浆亟欲喷发!

  啊——!我狂吼一声,不知哪来的半分力气,将腰胯微微一挺,阳物稍

  稍搠入更深处,几乎与娘亲迎来极潮的同时,阳具抵在仙子的神圣玉宫深处,如

  同爆炸一般地劲射喷薄,将子子孙孙肆意播撒蜜蕊,将白浊精浆股股灌注花径

  啊~霄儿、射进来了......极潮的乐状未停,娘亲似是被阳精烫到了一般,

  胴体一阵颤抖,意乱情迷地娇呼,花径缠咬之感更浓半分,快美更上一层楼。

  蜜穴紧咬吮吸带来的无尽快美,让我无法自制地狂奋泄阳,只觉得卵囊一缩

  再缩,似乎要将所有的精血都喷洒在娘亲体内,直至精尽人亡为止。

  在阳精狂射的释放与花径死命缠夹的快感中,我视野神志均已模糊,死死地

  盯着不时痉挛颤抖的美胯珍腹,似乎想透过冰雪肌肤,看见龟头在花径里怒吐精

  液的样子

  不知卵囊收缩了多少次、阳精劲射了多少股,我才从欲仙欲死的快感中挣脱

  开来,只觉腰眼会阴丝丝刺痛、阵阵——这几日的存量恐怕已经挥霍一空,当真

  是点滴不剩。

  回过神来,痛射完毕的阳物似乎更加粗涨半分,仍旧扞插在娘亲的绝妙花径

  中。

  娘亲双手撑在我腹上,柔情似水地注视着我,腰肢极尽温柔地徐徐起伏,在

  月臀升空时,花径会稍稍紧夹半分,似是想将肉棒中残余的精浆也吮吸干净。

  身上温柔起伏的仙子,倾世玉颜残留着绯霞樱丝,朱唇若勾,春情未散,极

  潮余韵惊心动魄,更让我心醉的是那柔波荡漾的美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我,仿

  佛在欣赏世上最珍贵之物。

  我不由痴痴唤道:娘亲......嗯,娘在喔。娘亲瞬时应声,报以微笑,

  天籁清音微微颤抖,似是还沉浸在极潮中,柔声问道,霄儿好了么?嗯。

  我点头。

  好。娘亲微微颔首,绽开安心笑颜,慵懒之色随即浮现,那娘休息一

  会儿。话音刚落,月臀柔柔地沉落到底,轻轻贴上我的腿胯,未发出任何声响,

  却已将阳物温柔纳回花宫。

  而后娘亲双手撑在我的颈侧,将我面上抹胸掀开,无瑕玉颜如雪莲飘落,完

  美胴体如白云薄雾一般缓缓倾倒,柔柔地压在了我身上。

  丰硕雪乳恰好压在我锁骨,香肩则在颔颈,微热的绯晕靥颊与我侧脸相贴,

  几乎呈现一副耳鬓厮磨、水乳交融的爱侣模样。

  我侧眼看着娘亲的柔顺青丝以及若隐若现的瓷耳,胸中涌起的却是刻骨心疼。

  娘亲的呼吸虽然平稳,但是这般慵懒地卧躺,却是第一回见到。

  此时我才惊觉,娘亲在此回欢好中消耗有多大。

  我如今不能动弹,更无法控制肌肉,别看娘亲在我身上起伏激烈,似是情浓

  至极而纵欲无忌,抛臀晃腰脆响连连,但我却从不觉得沉重压迫,唯有欲死欲仙

  的无尽快美。

  要知道,娘亲不仅身量高挑,又是玲珑浮凸,无论怎样,百来斤总是有的。

  而我却在欢好中始终觉得身轻如燕,哪怕娘亲极潮将近,意乱神迷、激烈摇

  晃月臀软腰之时,我也未觉有恙。

  我的武功基础虽然不差,身体结实硬朗,但此时不能硬起肌肉抵抗外力,较

  之常人强不了多少;哪怕硕肌壮骨的硬功高手,毫无防备之下受到百来斤的重击

  也会疼痛难当、气息不畅,又何况是瘫痪在床的我喔?

  然而,我在这场激烈交欢中丝毫无异,更得尽享无穷快美,只能是娘亲的缘

  故。

  我稍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缘由:娘亲在激烈交欢的情欲之中,还在分心以

  化劲收束、控制力道,既没有让腰臀沉落伤及我的躯体,又没有过于轻巧以致减

  轻快感,哪怕直到极潮临身时也未曾有过疏漏,所以纵使娘亲是先天高手,也显

  出了疲态,心神耗费之巨可见一斑。

  最后为了让我舒服地享受余韵,更是在极潮过后强打精神,以花径温柔套、

  吮引残精,直至我回过神来,才安心休息。

  男子射精后的空虚与疲惫,我是深知的,虽不知女子如何,但想来大抵无差

  ——毕竟是泄去了体内元阴——而娘亲为了爱子却能无视难耐的慵懒,让我尽情

  享受交欢的余韵。

  如此无微不至的关爱,如此费心尽力的侍奉,教我既感动又愧疚。

  但眼下不是打扰娘亲的时候,静静地等候娘亲休息完毕,才是最我应该做的

  事情。

  我强忍心疼倾听娘亲的呼吸,感受着紧贴身上的绝妙胴体微微起伏,香汗稍

  有些湿润黏滑,却让我异常安心,静待娘亲恢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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