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发落 别过去让她心烦。_偏执王爷的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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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发落 别过去让她心烦。

  一刻钟后,赵承誉靠坐在木椅上微微侧着头,他眼睑低垂着,闭眼假睡的样子正好被苏墨茵看在眼里。适才刚进门,赵承誉就察觉出了不对劲。

  迷香味儿甚重。

  只不过与其说是不对劲,应当是说这个气味实在是让他熟悉的紧。毕竟前辈子赵承誉闻过不少次这样的味道,每每迷晕阿音取血之前,他都会在屋子里燃这个香料。

  赵承誉下颌紧绷,想到从前那样对待阿音他便心口骤缩。这一切都是他的过错,若是他再谨慎一些,能够在当时对阿音多用心一些,或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念头至此时,他的胳膊忽然被人抬了起来。

  赵承誉强忍着难受,不动声色地放缓胳膊上的力,任由苏墨茵握着他的手。

  片刻后,赵承誉听见苏墨茵低声的唤他。

  赵承誉沉默着没有吭声,随后只见苏墨茵喃喃自语道:“子叙,这么多年我为了能够留在你身边,为你挡箭,为你身患剧毒。我本以为、本以为你心中应当是有我的,可为何偏偏冒出一个小小绣娘来。”

  绣娘?

  赵承誉抿唇,只想告诉她如今阿音不是绣娘了,她是纪家的女儿。是就算今生她甘愿嫁给自己,也得要皇帝看纪家的意愿亲自许婚的人。

  纵然日后纪大将军倒下,纪懿淮也会立刻顶上来,只要纪家永远鼎盛,那纪家女就只会是京城世家们百求不应的。

  赵承誉听苏墨茵在他耳边断断续续的念叨着:“……所以真的不能怪我这样对你,我不能失去你,子叙。”

  她自顾自说着,丝毫没有发现赵承誉面色的不对劲。直到门被打开,巫医从外面拿着铜盒走进来,他神色上带着止不住的笑意,看见苏墨茵时愈发开怀。

  “准备好了吗?”巫医问。

  苏墨茵放下赵承誉的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站起身,看着巫医道:“你确定此物用在他身上,不会造成别的影响。”

  巫医轻笑,绕过苏墨茵半蹲在赵承誉跟前,解开他腕口的束带翻起衣袖,露出劲瘦干净的手腕线条。巫医瞧着赵承誉腕子上的青筋血管,侧头打开铜盒,垂眸瞧着那里面的蛊虫。

  他来自南部苗疆,族中最擅长的便是制毒用蛊,不管是当年为赵承钺用脐带血续命,还是眼下给赵承誉下子母蛊,这都是他极其擅长的。巫医知道该怎么做,也明白什么最有利于自己。

  对于苏墨茵这番小儿科的问话,此时此刻骗她上贼船后,根本不愿再施以解释。

  铜盒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8页中的蛊虫,乃是如今苗疆最厉害的控制人心的蛊。若非赵承誉偏离了他所安排的轨迹,巫医其实用不上这样的东西。

  按照他的安排来看,赵承誉从十三岁那年被平阳公主领着揭穿他身上的真相后,整个人就变得格外敏感阴郁,不相信旁人,也不应该会有情爱。但巫医没想到,他竟在第一步寻找药童上就出了差错。

  一切发生改变,巫医也得换个计划。

  他放下赵承誉的手腕,缓慢抚了抚铜盒中蛊虫的身子,而后将其拿出欲要放在赵承誉的手腕上。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赵承誉就此睁开了眼,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截住巫医的手。随即眼神凌厉又清明地抓住那蛊虫,迅速翻转按在了巫医的手上。

  苏墨茵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房间内顿时混乱一片,她捏着手帕连连后退。在看见赵承誉睁眼那刻,苏墨茵就已经大脑一片空白了,此时看见蛊虫疯狂朝巫医皮肉内钻时,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恐惧失声惊叫了起来。

  “啊——”

  赵承誉自幼习武,抓着巫医的手便不再松开了,子蛊嗅到皮肉下的血味就疯狂的地用头上的锋利触角往巫医皮下钻。速度极快,巫医甚至还来不及挣扎,就瞪大眼睛真切看着那东西进了他的皮肤。

  “赵、承、誉!”巫医痛到咬牙怒吼。

  赵承誉扣着他的手慢慢坐直身子,垂眼瞧见那蛊虫彻底消失后,松开手笑了笑:“怎么?本王的名讳是你能随便唤的吗?这东西不正是你要送给本王的礼物,眼下本王送给你,难道不开心?“

  巫医狼狈地坐在地上,疯狂扒拉着他的腕子:“我的蛊虫,我的蛊虫……”

  赵承誉饶有兴趣地看了阵子,才慢慢抬眸将眼神分给苏墨茵一星半点:“本王先前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做这些无用之事,安安心心养好你的身子。本王照顾你,原就是为了大哥,但你却总是妄想不该属于你的。”

  “苏墨茵,难不成是本王太惯着你了?”

  “你惯着我?”苏墨茵不可置信。

  她原本发现赵承誉清醒,满脑子都慌张到找辩解词,可是在听到砸后成语这番话后,苏墨茵忽然就冷静了下来,她嗤嗤的笑:“你说你惯着我,你什么时候惯过我。”

  “我不想住在这庙里面,从前说过多少次你有真的听过吗?中毒时分明答应我会带我回京医治,可最后还是不了了之。赵承誉,我的命也是命呀,我只是爱慕你我有何错?”

  苏墨茵这番铿锵有力的话语,丝毫没能让赵承誉心中生出波动,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2页/共8页甚至笑了声:“你苏家满门被斩,难道你忘了是本王让你有条活路的。你满口绣娘卑贱,怎么不想想自己呢,区区罪臣之女凭什么看不上旁人。”

  “所以你是为了她?”苏墨茵跪坐在地上。

  赵承誉没有回应她,唤了声始终在屋外等候的庆云。

  门被推开,赵承誉指着脚边的巫医:“此人居心叵测,欲意残害本王,立刻将人押往大理寺严查,等候发落。”

  庆云面无表情地抬手一挥,身后两个暗卫大步上前摁住巫医的胳膊,他因蛊虫入体,尚不适应而身子发软,轻而易举就被暗卫拿下。而遮挡的面具也在这动作下缓慢滑落,堪堪露出被火烧过的半张脸。

  赵承誉只淡淡扫过一眼,随即看向惊惧交加的苏墨茵,毫不留情道:“苏墨茵明知其犯罪,却知错犯错,包庇罪魁祸首成为其帮手,罪无可赦。”

  听到发落苏墨茵时,庆云抬眼看向赵承誉。

  男子英挺俊俏的脸上丝毫没有不舍,仿佛做了一件极其公正的事情。可是对于自幼跟随他长大的庆云而言,当年养心殿跪足数日为苏墨茵求情的是赵承誉,毒箭之下舍命救他的人是苏墨茵。

  如此无情,当真是皇族男儿。

  处理了巫医与苏墨茵,赵承誉走出禅房,在长廊下环视一圈。

  或许此事仍旧没有解决完,但此时此刻,赵承誉终于能对前世的自己有了交待。他心中感慨又伤神的垂下眼,纵然有交代,纵然那取血缘由被他找到了罪魁祸首,可这一切终究都还是他的错。

  他没有办法让自己假装不在意,也没办法忽视那些年阿音受的罪。

  赵承誉不知道,前世这样受人控制下旁人会怎么做,只是他选择了被那些人操控。所以他不能说自己委屈,这些都是他活该。

  皇帝寿宴在即,京中各家各户的女眷们都在准备着宴席行头,纪家也不例外。

  阿音看着眼前被温氏一件件摆弄过的衣裳,只觉得头痛万分。随便扯来了条鹅黄色的百褶裙,上面搭着件绣着桃花云纹的窄袖立领短褂,颜色素净,款式也很是新颖。

  “阿娘,我觉得这件就很好。”阿音提起裙子在铜镜前比了比。

  温氏瞧了一眼,随即点头道:“好看是好看,但总归觉得差了点儿什么。”

  她说着话,忽然想到什么就顺手将腕子上那只成色极好的红玛瑙手镯摘了下来,笑着道:“这只玉镯是当年我嫁给你爹爹时,你为祖母给我的陪嫁。这裙子太素了些,只不过你喜欢,那就在配饰上多花些心思。”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3页/共8页阿音接受了这只玉镯,想了想主动问:“阿娘,我听姐姐说宋家有位表哥快回来了?”

  “是啊,那日在栖霞寺碰见时,随我一道的便是你表哥的母亲,宋国公夫人。”温氏给她戴上手镯,轻抚着她的手背,“说起来你与宋家哥儿还有婚约在身呢。”

  “真有婚约啊。”阿音诧异,“我还以为是姐姐骗我。”

  温氏的笑容止不住:“又是慕清那个皮猴儿。不过咱们也不是不懂变通的,虽说有口头婚约,但也得你心中满意。你若是不满意不想嫁呀,阿娘就将你留在身边,养你一辈子。”

  有亲人可真好。

  阿音挽住她的胳膊靠过去:“阿娘。”

  宋家那位表哥还未从老家回京,阿音就已经听到多次,想必此人在京中定然也是备受追捧的。只是可惜还未见着宋家表哥,阿音又遇上了他的那糟心堂妹。

  寿宴照例在华清池,宫宴安排在傍晚,午间便是类似茶话会般的女眷雅集。

  纪家女眷不多,长房纪慕云常年养病不外出,便只有将军夫人林氏与嫡长女纪慕清,三房温氏带着阿音,四人乘坐一辆大马车便足够了。抵达华清门,一行人落地换轿子,穿过红墙绿瓦直到目的地。

  纪慕清拉着阿音的手,笑着低声道:“今日你来呀,可算是这京中的大动静呢。”

  “姐姐为何这样说?”阿音眨眼。

  纪慕清道:“纪家二姑娘连母亲卧床养病都未曾放弃修行,回京侍疾。如今却忽然出现在众人眼前,你说这算不算的上让京中那些,闲来无聊的高门女眷们阔谈一阵子。”

  纪慕清的笑意极其促狭,阿音心中微微无奈,却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谁能像你一样无聊呀,整日只知道看我的笑话,哼。”

  “你个小丫头……”

  纪慕清的话还没说完,两人就听见前头传来熟悉的声音。阿音侧眸朝前看去,只见适才还嬉笑着低声议论阿音的女眷们都纷纷闭了嘴,而她跟前站着宋亭汝。

  宋亭汝清瘦不少,她抿唇唤:“阿音姑娘。”

  阿音心中奇怪,歪了下头正欲开口,只听纪慕清低嗤:“什么阿音姑娘,我妹妹的小字如何是你能喊得。况且我妹妹姓纪,你也该唤一声纪姑娘。”

  不曾料到纪慕清直接不给宋亭汝脸子,她面色僵了僵,忍着屈辱才道:“纪二姑娘,先前马球赛是我无礼在先,招惹了姑娘险些酿成大祸,还请姑娘见谅。”

  宋亭汝这样直接了当的道歉,阿音心中颇有一番不是滋味。想到那次马球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4页/共8页赛上,宋亭汝待她的迁怒,以及前世仅有的那次在街头相遇,她傲慢无礼的白莲花模样。

  阿音轻笑,眼下这番作为无非不是因为她如今是纪家的女儿。

  见她笑出声,宋亭汝眼底翻涌过压抑着的不悦,面色不显:“纪二姑娘为何发笑?”

  “无甚,只是觉得好笑。”阿音侧眸看向不耐烦的纪慕清,好似寒暄道:“姐姐应当也是将那日险境看在眼中的吧,马儿失蹄,宋姑娘却将我亲手拉入险境。”

  提及那日的事情,纪慕清就生气:“谁说不是呢。”

  阿音回眸瞧着宋亭汝,唇畔弯弯好奇道:“当日若非靖王殿下相救,只怕我都无法活着等来今日的道歉。时隔多日,宋姑娘偏巧今日同我认错,岂非只是因为我乃纪家女?”

  宋亭汝被噎住,良久都没有吭声。

  而后她又听见阿音低低道:“如今我是纪家女,宋姑娘同我道歉。可若我还是那个籍籍无名的小绣娘,宋姑娘心中想来只觉得是我活该吧?”

  重活一世,阿音自诩只想找回家人,并不想要招惹他们这些人。可偏偏一个两个,像是算准了她没有靠山好欺负似的,都来找她的麻烦,都来欺负她。

  可惜阿音并非圣人,既然不要死活的招惹了,那就总得付出些代价。

  宋亭汝被这番话呛的愣在原地,她承认阿音是对的,此时此刻甚至于她的心中还是看不起阿音的。可胳膊拧不过大腿,她素日嚣张跋扈,不过是仗着父亲宠爱,且没有踢到铁板,国公府的人不与她计较罢了。

  可眼下呢,阿音一朝成了纪颂音,她的母亲温氏与国公夫人乃是表姐妹。

  国公夫人本就瞧不上他们这房,得知那日马场受惊之人是阿音。教养嬷嬷训诫后,刚踏出房门第一件事情,竟是将她唤去主院,面无表情地道了句:“明日宫宴,你亲自去寻音音道歉。”

  瞧着阿音如今小人得志的模样,宋亭汝那股未平的怨恨又涌上心头,她垂下眼睑死死掐着手指:“当日的确是我的错,日后我也绝不会再出现在纪二姑娘跟前。”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只希望你能记住眼下的话。”阿音挽着纪慕清的胳膊姿态挺拔,眼神冷淡道:“宋姑娘爱慕谁与我何干,你且放手去追,断不要再将我拉入争斗中。”

  话音落,阿音挽着笑容舒坦的纪慕清绕过她离开。

  宋亭汝站在原地,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打量议论的眼神,她深深吸了口气。

  再争与不争又有什么用呢,这回禁足闹得太大,宋大人与宋夫人已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5页/共8页经开始准备为她相看亲事了。那些人家大都比宋家的门第低一头,但好在家门清贵,可是纵然如此,宋亭汝依旧念着赵承誉。

  这个男子,是她从记事起便识得的人,她自幼便跟着赵承誉四处奔走,哪怕他只是露出一个笑容,宋亭汝也会高兴很久。跟随了太多年,宋亭汝已经分不清楚这到底是爱意,还是习惯的依赖性。

  家人们有意无意的指引,她作为宋家唯一的女儿,自然明白在皇子们是有多受吸引。

  宋亭汝垂下眼,捏着帕子的手缓慢收拢:“可我好不甘心。”

  她低声喃喃。看着赵承誉去爱别人,她是真的还想要再去搏一搏,她想成为赵承誉的女人,哪怕只是个小小侧妃她也甘愿。

  宋亭汝吐出心口那股郁气,提步走开了。

  等到所有人离开,楚王赵承衍从拱门后的石子路上出现,他静静看着阿音离去的背影,只分出一丝余光给宋亭汝。

  赵承誉对阿音有多上心楚王自然知晓,适才听了阿音对宋亭汝的那番话,他眼中露出兴味的笑意来。眼下阿音成了纪家三房唯一的女儿,那可又是个香饽饽,既然她这样厌恶赵承誉,赵承衍心中起了别的心思。

  宋亭汝想嫁给赵承誉,那他不妨再帮她一把。

  待赵承誉跟宋亭汝好事成了以后,纪家这块大肥肉可不就落在了他的手上。那到那时候,赵承誉再如何对纪颂音青睐有加,她与赵承誉都不会有丝毫关系。

  赵承衍眯了眯眼,舌尖舔过唇角,低声道:“本王倒是想试试,你喜欢的这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

  身后的随从听见赵承衍这句话,低垂着头半晌没说话。

  直到赵承衍侧过头,他才赶紧回话:“咱们的人适才来了消息,说那孩子已经被看押着带入宫中了。照顾他的老汉也被关在了别院中,殿下放心便是。”

  赵承衍嗯了声:“那孩子看好了,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

  今日赵承誉在皇帝寿宴奉上的贺礼,便是千辛万苦寻得的先誉王后人。先前纪大将军庆功宴时,赵承衍其实一早就对那批刺客有了察觉,不过他为了借皇帝的手将其连根拔起,便让自己的人一直盯着对方的动静,得知他们是要在宴席上刺杀,赵承衍便安排了一出舍身救驾的戏。

  但谁知道,的确是有人舍身救了驾,那人却是赵承誉。

  皇帝对赵承誉不上心,遑论为他查实情,于是恰好叫那誉王后人逃了一马。那日之后赵承衍就有安排人追踪,幸好所想的与他猜测的不错,誉王后人果真还活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6页/共8页趁着皇帝寿诞献上,也好能弥补先前马球场后皇帝对他的冷待。

  随从见赵承衍面露满意,弯下腰担心道:“殿下觉得这法子可行吗?属下始终有些担心,那孩子该不会偷奸耍滑溜咱们吧。”

  “他是后人,不是圣人。”赵承衍嗤笑,“况且此事安排的这样悄无声息,谁能知晓。”

  随从不再说话,赵承衍慢慢挥了挥手:“去母妃那儿吧,好戏就要上场了。”

  秋天的凉风中冷意习习,华清池旁的参天大树叶色渐黄,被风一吹,就这么直接飘落下来。树叶落地是打了个旋儿,直直坠落在阿音的裙摆上。

  纪慕清去了后院更衣,独留阿音坐在花园里,她垂眸拂去,刚抬眼便瞧见笑的不怀好意的甄真大步走到跟前来:“好你个阿音,竟敢瞒我这样久。”

  阿音眼前一亮站了起来:“甄姐姐。”

  今日因着阿音的出现,女眷场内逐渐开始被人发现纪家二女便是听衣小筑内的那位绣娘。虽说前有纪家对曾经见过阿音的女眷们敲打过,但还是架不住人们好奇的本质。

  人一多,当年纪家二女丢失的事儿就开始传了起来。

  只是纪家对此一概否认,那些谣言传的再怎么真切也都无处求证。

  但甄真可是知晓阿音上京目的的,适才随甄夫人刚入宫,听了几耳朵便察觉出不对劲。她给了甄夫人一个眼神,到底母女连心,甄夫人明白过来,甄真才赶紧过来寻阿音。

  不料这竟然是真的。

  甄真轻打她的手:“死丫头,竟然连我也瞒着。”

  “瞒着姐姐是家中长辈的意思,你在月子里,我也不好跑的太勤。”阿音拉着她坐下,上下看了几眼道:“精气神儿好了不少,最近如何?”

  日子一天天过,阿音从回到纪家后就没再去找甄真,一来是怕自己太兴奋忍不住告诉她,而后消息传了出去。二来铺子和纪家事儿也多,阿音便也没怎么顾得上。

  甄真站起身,当着阿音的面转了个圈:“这料子如何,好看吗?”

  “料子好看也挡不住人好看。”阿音嘴巴极甜。

  甄真捏了捏她的脸,轻笑:“你这张嘴呀,说出的话总是叫人心里头发甜。”

  “我最近好了许多了,你放心便是。”

  两人许久未见关系愈发亲密,凑到一处说了好些姑娘之间的体己话。甄真如今和离重回一人,也不知是不是看开了,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种朝气蓬勃的光亮,忍不住引得人朝她看去。

  宁随舟与赵承誉过来时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7页/共8页,看见的便是甄真掩唇笑着与阿音说话的模样,他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却忽然被赵承誉抬手抓住。

  宁随舟回头看他:“子叙?你做什么?”

  “别过去。”赵承誉的目光紧紧停留在阿音娇俏的脸上,喉结滚动,声线压抑又克制:“她们许久未见了,让她们再开开心心的说会儿话,别过去让她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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